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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豻皇威风气势顺时间化为乌有,以行动表示诚心地半跪在弥皇与傲皇面前。
「大哥,我错了。黑风衍的性格一而再,再而三的影响兄弟,我担心傲皇以後出门会有危险,所以,才一直将此机会当作杀掉黑风衍的时机。」豻皇瞬间成为一名深陷黑暗迷走的猎物,除了坦承顺服以外,没有第二条路能走。「当时,黑风衍确实有回头找我们。纷乱时刻,他也确实挺身而出。不过半刻,有更多吆喝声传过来,我们的优势已去。黑风衍交待我们带走失踪的九公主与天医。而他也掀开外衣表情自己身受重伤,不方便与众人同行。」说到後面,整个人汗流浃背,并非是眼前人的压迫感,而是出於内心的後悔与折磨。他对自己做出愚昧的事情,辜负起兄弟的信任折磨着灵魂。或许他能成为皇上,过於全然信任,又能在此保身长命的原因,便是周围人们的善心会折磨自己的心灵。
「後面都是无关要紧的小事,别这样啦。」傲皇贵气面容带着罕见的同情,连语气都有着伤感,却依然嘴硬,「他本来就是个乱臣贼子,玄武国的子民,胆敢栖身在我们国内深宫,也是吃过苦头,却也活得好手好脚,还有一身技艺才能。这次又跑去当东方乱党羽翼下的同谋,肯定会平安无事地活过半百。」说到後面,心中一股帐然升起。
弥皇成熟脸庞闪过一丝哀伤,与兄弟相似慧眼带着许多遗憾:「对不起,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都是兄弟们清晰明辨地画分差异,才能将我保护到至今。黑风衍终究是臣子而非兄弟,并非朋友。你是我的血亲,也是君臣,更是朋友。」他忧伤地扶起豻皇强健体魄,手势温柔无力,起身过程都是豻皇体贴地顺势撑起,他忍不住轻笑,「真的是,我本质无助无依啊。连扶你起身,你也是尽可能地善待我。」
说得彷佛是自己错信别人,但更多思绪却并不是指向这点。豻皇心中也明白兄弟在想什麽,对方知道自己是个辨明敌我之人,而之所以如此,也补足了弥皇待人事物都是一以贯之的缺陷。更要说傲皇如今性格奇差,黑风衍并不是重要因素,而是朝廷上有争议辩论,都是由他一个人出面质疑。
傲皇冷眼见着两位兄弟情深,忍不住嘴贱埋怨两句,「都是豻皇过於计较,把黑风衍当作外人,什麽都往坏处想。然後,三不五时地把我当天真无邪的小弟弟看待。拜托,我都几岁了,还得要当个人见人爱的小朋友吗?」说到後面,讲话都会气岔,连眼前的两位哥哥们都含笑解愁。
弥皇露出几分愧疚,为难地询问起,「豻皇,我会不会让你感到性命危及,或者是镇日惶恐不安,我很担心以往内乱缠斗,会发生在我们周围。」说到後面,从前阴影成为三个人心中共同的时光。
「就是你怕死了以前亲人的过错,才会变得一张好人脸。」傲皇惨笑着,连自己想起以往黑暗时期都会伤痛。内乱原因正是歧视,崇文儒雅的内族,逐渐失去善意,何时内心充满着不安与恐惧,长期忽视掉外面的权贵与百姓,最後国土破碎,家破人亡。谁也没想到,这样充满恐惧与恶斗之中,会诞生出如此全然信任四周的皇子,彷佛这些恶行到了最後,都得付出血汗替深宫土地,守住最後一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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