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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羞涩,低着头,一脸想接却又不知道怎麽接,应该是床褥上的暧昧气息让丽芙感到不自在,导致那拿床褥出门的男人也跟着不自在起来。

  他那困窘的模样,叫她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欣赏着,嘴角更是情不自禁地弯弯笑开。

  没想到这个总是自命不凡的左世子,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只见他以下巴要求站在丽芙身旁的怒海,将乾净的床褥枕头转交给丽芙,怒海依令做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上的脏床褥与枕头塞入怒海的手中,才一眨眼工夫,丽芙手中抱着的乾净床褥与枕头便被他给夺走。

  在丽芙想窥探房内的情形前,左砚衡像是未卜先知般,门板快速地关上,却在门板撞上门框前,放缓了力道,让门轻轻合上,成功阻隔住外头的视线,虽段宴若身上裹着厚棉被,但里头却是赤裸的,对他来说是严重的衣衫不整。

  她的肌肤只有他能看,其它都不准看,即使是女人也一样。

  他转头看了眼躺在贵妃椅上的段宴若,而段宴若早在他察觉前便将双眼闭上,装睡着,因为她想看这位手不动五宝的大世子,要如何舖床?

  左砚衡像是发现什麽好玩的事,嘴角不断高扬,但随後露出无可奈何的一叹,便将床褥与枕头抱向床。

  因为段宴若在他转身走向床时,又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他笨手笨脚的舖着床。

  耳力早被训练敏锐无比的左砚衡,时不时可以听到後方的佳人,不忍睹见的叹气,或是以指激赏地拍指声。

  短暂的舖床时刻,两人始终无语,但两人却可清楚感觉到彼此的心无比的贴近。

  左砚衡在段宴若一下叹息、一下激赏的指令下,终於舖好了床。

  只是额头已冒出薄汗,外袍的腰带更是松散半解,让前襟无力固定,大敞开来,露出里面结实成块的肌肉,让段宴若舍不得移开视线。

  孔夫子说得真好,食色性也。

  只是她的窥探,左砚衡无法再忽视了。

  「既然醒了,为什麽不出声?」左砚衡将新枕头放上床头,转身看她。

  「因为我想看看平日被人侍候着小王爷,是如何舖床,第一次虽笨拙,但舖得还是挺好的。」她用刚醒而紧缩的嗓音赞赏着。

  左砚衡不想理会她的揶揄,走向被棉被包裹着,如只臃肿大虾般蜷缩在贵妃椅上的她。

  伸手拨开垂落於她脸颊上的一束发丝,将它拨於耳後,还他一张完整锺爱的小脸。

  「怎麽不多睡会儿?不累吗?」带着薄茧的手指,抚着她眼下的倦意,垂首便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累。」

  「那就多睡一会儿,还是睡在这里不舒服?我抱你上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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