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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隔绝了易冷的目光,阮栩整个人松了下来,陆舍再次慢悠悠地从一侧而来,他看向陆舍蹙眉,道:“你怎么才来?他醒了。”
陆舍丝毫不着急:“醒了又何妨,不是都已经知道他肯定会醒来且精神转好,就算没有我的诊脉,你也再清楚不过,这些日子不是你“喂药”给他吗?你比我还清楚吧。”
阮栩蹙眉,看了眼房门,轻声警告陆舍:“小声些!你说不会让他知道。”
“放心,我不会多管闲事,反正你“喂”他的时候,他都失去理智,过后肯定不再记得,我也没兴趣提起。”陆舍懒洋洋地说,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那自然是最好。”
陆舍有些兴味地说:“你不去淬骨了?到时间了吧。虽说他醒了,但之后还是要按时喂药,否则前功尽弃。莫不是你终于忍不住经脉淬净之苦,要放弃了吗?”
阮栩淡然地说:“我这正要去,左右不过再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陆舍顿时没了兴趣,摆摆手,说:“要去快去。”
阮栩面无表情地走开,却回头,问着:“那雪肌膏可还有?”
“你用的可真够快,这东西在外界可是有价无市,你这几天就用一瓶,身上都没块好皮了吗?何苦如此,直接强迫他喝不就得了。你用这么多,可是要付钱了?”
阮栩板着脸,褪去了往日的和润,说:“罢了,我自己做便是。”说着,拂袖离开。
陆舍对此也没什么大意见,只不过感慨了一下:“算起来你还是我徒弟呢。”
*
山中小院中的别院中,一汪沸腾红色的药池子正在冒着腾腾热气,房间里闷热得不行,这种热仿佛遏制住人的喉咙,直让人喘不上气,任何人进去第一念头便是要出来活命。
阮栩径直地走到这里,对着远远守着门不敢靠近的弟子点头,对方熟门熟路地打招呼:“阮公子来了啊,这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吧?那位也应该快好了吧?”
阮栩笑了下,笑意浅浅,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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