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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时让王大勇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了信心。
只是这祁羽声醒过来后,却对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想不起来,问他任何事情都回答不了,对一切都是一副迷茫脸,众人束手无策,然而祁羽声看到易冷的时候,眼睛才放亮,一直要守在易冷身边,直到王大勇他们劝说了许多才肯放开易冷的手,但一直待在看到易冷的地方。
祁羽声伤口愈合极快就能下地去干活了,话不多,手脚却极其麻利,在易冷昏迷的这几日里经常帮王大勇家干活,颇受人们好评。
而易冷昏迷了足足七日才醒过来,这让王大勇对自己的医术更加有信心,这起死回生的名声很快在这不足十户的小村里传扬开了。
那方脸谈起他们两人醒来的事情,都一脸对自己医术极度佩服神情。
“不愧是我,实在想不到我的医术竟深厚至此……”王大勇看着易冷醒连失忆这小毛病都没有,简直满意得不行。
易冷:“……”我觉得是我的命硬,还有祁羽声他有主角光环……
而此刻,过了两日后,祁羽声已经开始逐渐接近他,给他送饭了,说着:“严华,我是给你送饭来了。”
易冷十分冷漠:“你把碗放那,我自己起来会拿,你走吧。”
王大勇问了易冷的名字,易冷思虑片刻,决定偷了阮栩的假名字。
严华。
也是烟花的化名。
不知是否是他曾经给阮栩说过烟花易冷的这个词,阮栩才起的,还是凑巧。
可易冷想名字的时候,莫名地就想用这个。
见着易冷要起身,祁羽声立即想要过去帮忙,却被易冷再次喝止,祁羽声立即端着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粗衣麻布显得他高大有力,不再犀利的眼神,真无法联想到在祁门里那高高在上坐在主座上的华贵男人,此刻的他老实得让人心疼。
果然,王大婶进来刚好目睹了这一画面,快步走过去扶着易冷靠在床头,一边嘴上心疼着祁羽声,说:“你也真是的,别那么倔强,小栩他是真心对你好,你一有什么事情都是他马上跑来,你不许他靠近不让他出现你面前,他都老实听话,只敢在窗外远远地看你呢,生怕你有个好歹。”
易冷一听这名字,脸都黑了,尽量控制语气,纠正王大婶:“他不叫栩。”
“是是是……那你又说不认识他,又不肯给他取名字,他又紧着你只认你一个人,听见你生病时念叨这名,他又不晓得自己的名字,不就当做自己名字嘛。”
易冷真是无语了。
据说是他昏迷时老是念叨着几个词,可听出来的只有“栩”这个音,祁羽声又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王大勇见发现他们两个时候是贴在一起的,见祁羽声又这么紧张易冷,就用这字来喊祁羽声,这样就省事很多。
他是省事了,易冷反倒恶心了。
王大婶从祁羽声手里接过饭碗,递给易冷,一边说着:“你说你这都什么事儿啊,你骂他,他也没敢顶嘴,还每天给你做饭烧水劈柴,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为了你能时时刻刻喝上热水,都是他一个人给你烧水即使换上的,你怎么跟看仇人似的看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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