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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显然他不在乎这些事情,他只在乎他想知道的人在哪里。
禀告的人一顿,随即摇头,说:“暂时丢了行踪。”他立即做出保证:“不过门主请放心,我们马上就会……”话未完,他的身子就像是脱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柱子上,“噗”地吐出了一大口血,落在了地面上,奄奄一息。
“废物。”每一个字都能将人冻结成霜,祁羽声掉在地上的人,眸子里毫无感情,只是越发阴鸷,下着命令:“三天,找出他的行踪,禀告我。”
那人颤巍巍地爬起来,磕头应着:“遵命。”他想,看来这次门主是想要亲自去了,若是他们找不到消息,恐怕下场只怕比死还难过。也不知这曾经的叛徒到底哪里招惹了门主,竟然能让门主大动干戈地亲自要前去抓拿他。
祁羽声起身,瞥向身侧的义子,义子立即有眼色地跟上,但因为害怕还不敢轻易开口,只是低眉顺眼地敛了眉目,他知道义父最喜欢他这个神情,就像是喜欢他着青衣和墨绿色的发带,一旦这样穿了这些,祁羽声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青衣墨发,眉眼似水墨画,有着几分勾勒的冷意,有几分像他,但终究不是他,毕竟他可不会在面前害怕到畏畏缩缩,依旧地沉稳淡定服侍他的起居。
原本有了眉目的火焰又被掐断了,这让祁羽声不由暗火渐生,新义子感受到祁羽声身上的寒意不减,心里一咯噔。
祁羽声说:“去行刑房。”
新义子只说:“是。”便跟上祁羽声的脚步。
到了那暗无天日,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地方,祁羽声直接走到了最里面的行刑房,那里吊着一个人,浑身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但是还活着。
新义子知道这个是谁,曾经他入门时也见过他随侍在义父身边,若不是被惩罚了,也轮不到他到义父身边随侍。只是这幅模样,实在让他难以与当初他曾见到的人联系到一起。
明明曾经是门内义父最信任的义子……那如草原弯刀般锋利又让人感到颤栗的存在……
“还活着?”祁羽声问。
那负责施刑的苏岩看了他一眼,那玩味的眼神让他不由想要后退,眸子亮晶晶地说:“当然还活着,义父你要相信我的手艺啊。”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
“不过看样子他的确没有跟易冷联系的法子,也没有联系过,他一直没有说出别的事情,义父你也知道他的嘴巴一向也蹦不出几个字,我施刑之后也不喊不叫,这我很为难。”苏岩有些难办地说:“我是可以折磨他不让他死去,不过一直让他伤口这样下去,时间长了他也会死的,到时候义父可别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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