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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安然在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本来长大怀抱要拥上易冷的身躯,易冷却抬头,快速地将孩子塞进了他张开的双臂里,成了他抱着孩子。
安然在跟怀里的陈小公子顿时大眼瞪小眼,陈小公子也懵懵地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怎么换了张脸。
易冷的嘴角疯狂上扬,却又强行压抑,看着眼前的画面,刚刚他就在心里要喷笑了,忍的极其辛苦,说:“将军你人真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如此那陈小公子就拜托你照顾了,我毕竟当过杀手,浑身杀气,再听将军你方才那番话,甚是有心得,那孩子就交给你了。”说罢,利落地躺下滚到床里面贴着墙根,拉起被子盖着,闭上眼睛睡觉。
而安然在抱着陈小公子的身子却不由僵硬了,陈小公子看了看面前的安然在,嘟了嘴巴,眼看着要哭,安然在想起往日曾见过的姨母他们如何抱孩子的,只得匆忙而又僵硬地颠着孩子,那姿势甚比僵尸,孩子哭了起来,不是很大声,他恼火地看向易冷,然而易冷却像是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安静,就是山崩地裂地也奈何不了他。
安然在咬牙切齿,但是陈小公子哭起来让他实在没办法,手忙脚乱地学着记忆里哄孩子那般哄着。
于是,这一晚,安然在彻夜难眠,等他出了营帐后,守在营帐外面的士兵的表情更是丰富内涵,尤其是看到他那一夜没睡好的样子,浮想联翩。
安然在的名声从来就不算好,在首都大靖的时候,早就被传遍了他好男风这件事,安大将军还屡次因此事大发雷霆,他的母亲长公主也是痛心不已,但安然在从来不改,这都在大靖被八遍了的事情,这里的士兵将领或多或少略有耳闻,就算不清楚具体的事情,见安然在平时连坐骑都要众多挂饰花里花俏的样子也懂得这个将军的性子。
当看到安然在从一个在路上掳来的男人营帐里待了一晚才出来,昨晚还屡屡听到孩子的哭喊声,不禁可以想象得到昨晚到底有多激烈了,但竟然连孩子都不避忌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虽说,安然在早就习惯了异样的目光,他早就不在乎那东西了,可是当他抱着陈小公子太久,以至于腰酸的时候扶了下腰,旁边的士兵亲卫的眼神顿时多了一层意味时,他内心还是很不是滋味。
睡得到的话还好,这都根本睡不到还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这多少有点憋屈了。
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只得暗暗吞下这口血。
安然在回到了主将营里,校尉询问他接下来有何打算时,他不禁揉了揉眉心,这也是他昨晚烦心的事情。
他从赫州出来,是奉了旨意出来驰援垚城的,若是没有旨意擅自回去赫州,若是赫州真的有北漠来攻打便罢了,若是北漠根本没有这个意思,那么这就麻烦了,上面追究起来多少会让他有些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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