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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冷没回话,安然在问:“你喜欢祁羽声?”
易冷对此已经倒背如流了:“怎么可能,我爱柳书生的心日月可鉴,山崩了地裂了都不可能动摇。”
安然在“咔嚓”地折断了一支花,阴恻恻地看他,笑容病娇至极,说:“可惜你的柳书生死的很惨,听说被拿去喂狗了,要不要我明日给你抓来尝尝?”
易冷表示不可能,除非我亲眼看见,否则你就是在嫉妒我们之间的爱情,你简直酸得冒泡了。
这话简直要把安然在给气死了,恨不得手里折断的是易冷的脖子。
“那你可知你的柳书生是为了得到我允诺的一个官位才特地去接近你?”安然在鄙夷着他,“你真以为你们之间是什么久别重逢么?”
易冷刀枪不入,淡淡地说:“那也只能说明是你恶毒,他缺乏了一点抵御诱惑的能力。”
这话彻底把安然在给气傻了,直接就扑向易冷。易冷不察,被他扑倒在一片花花草草里,不远处的侍卫来查看,却被安然在的怒气给赶下去,命令他们不许随意靠近,而侍卫也以为他们两人在外面玩什么野外也就走得远远的,全当其他叫声为空气。
易冷唇角微勾,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安然在怔了下,月光下似乎有些绯红,问:“你笑什么……”
易冷的笑容越来越大,有几分真心实意,说:“你不是老让我笑吗?现在我笑得好看吗?”
安然在被蛊惑了似的,点点头,这让他想起了初见易冷时的笑容,随即反应过来,却是怒意,觉得易冷平时就是在敷衍他。这倒是让易冷搞不懂安然在这琢磨不透的情绪了,不过他也懒得搞懂,对于他而言,没必要的东西不需要花时间去了解。
等到安然在被易冷制服,他们的身材身高差不多,易冷换上了安然在的衣服,甚至将安然在扒个精光绑在草丛里,以免他太早起来被人发现。
临走时,回头对安然在随意地笑下,月光下疏离而冷淡,灰色的眼眸,浅浅淡淡,似乎谁也没有真正地进入他的眼里。
就好像第一次见他时,在暖阳下,他侧头一笑,好看得让他几度都一直留意旁人的笑,总觉得他的笑是最好看最让他想要抓住的。
如今看来,不过是他礼貌而冷淡地笑,那是一种疏离,拒绝旁人进入他的世界,只不过是这种拒绝换成了好看的笑容罢了。
再好看,那也是一种拒绝。
安然在意识到今晚易冷有心策划这一出,一直有意激怒他,甚至有可能所谓的对柳书生的爱都是假的,他瞪着易冷,眼里红的几欲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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