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爱一场13(2 / 2)
望帆远这头正不怀好意的在瞿东向双腿之间作恶,掩空来面色却是突然一冷,瞬移到了私家庄园外,看到了正在高空下降中的零翌,零翌变化成了战斗飞机,机舱内控制室内坐着笛安,他摘下黑色飞行头盔夹在胳膊中,神情倨傲而冷淡,皙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他跳出控制室的时候,偏着头一侧耳边紫色钻石耳钉光芒一闪而过。
零翌刚变化回人形,那边纹风冷也腾云驾雾而来,回来以后掩空来还是第一次见到纹风冷,只见他一身长袍,气质出尘,眉目隽永,如春风拂面,清隽干净,丰神俊朗,面上倒是恢复了几分仙气,只是经不住细看,他瞳孔非常的黑,似乎多看几眼就能吸人坠入无边黑暗之中,尤其是手上戴着那张牙舞爪的凶兽扳指,分明有着难以抑制的疯狂魔性。
“我来找瞿东向。”纹风冷的语气客气了不少,但周身散发出的气焰却显得格外危险。
掩空来面无表情的将目光转向了笛安和零翌,放低了嗓音问道:“你们和他是一伙的?”
笛安摇了摇头,零翌对着掩空来上下扫视了遍,用波澜无惊的口吻道:“你的睾丸存量基数在短短叁个小时内呈现两个巅峰值,起码射精了两次。”
他此话一出,顿时周围气氛骤然危险起来,掩空来尴尬的铁青着脸色对着笛安发问:“你造这机器的时候都想着下叁滥吗?”
笛安脸色也不好看,但是并非因为零翌的语出惊人,零翌这个机器,他造出来的时候就知道有多么与众不同,格外的野,格外难缠,但这些年来,霖翌又是除了瞿东向外,唯一一个和愿意亲近他的存在。他琢磨着零翌的话,眼底渐渐浮起了怒意,眼神充斥着怨意,仿佛夹杂着刀枪和棍棒,恨不得劈头盖脸的把面前的人和里面的男人都痛打一遍。
光一个掩空来就射精了两次,里面几个男人轮流一起,可想而知瞿东向在床上耗费了多少的精气神。
他心口泛起了疼痛,如果换了以往,他横冲直撞,只要性起同样也要压着瞿东向不停的索取,仿佛只有不断通过发生亲密的关系,才能够宣泄出自己磅礴而疯狂的强烈情感。但是经过了生死之后,他突然觉出了爱一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是爱对方而已啊,哪怕耳鬓厮磨的在一起坐卧说话,都是滋味,都是快乐,而这种快乐,是以往完全无法体会到的。
“她刚好。”笛安异常罕见的开了口,简短的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
掩空来却是听出了他此话的前因后果,笛安是心疼瞿东向,心里溢满了柔情的男人,所有的戾气都能够放下。他随即感同身受的柔和了眉目,轻声解释道:“没让她累着,此刻正在客厅里吃饭,人是刚睡醒的。至于我——咳,一次是手撸得。”
几人正说话着,望帆远和燃坤走了出来瞧情况,一见门口堵着的叁人,燃坤率先出声挤兑起来:“哎呦,你们这叁人行有意思了。笛安看不出你这闷葫芦还挺能找帮手。”
笛安不想搭理他,他心里头只念着瞿东向,他率先跨步就要朝里面走,燃坤哪里能让他这么轻易进去,当下闪身一拦,火爆脾气顿燃:“怎么?你还想硬闯不成?”
零翌不动声色的把燃坤也头从到脚扫视了一番,又是一个射精了两次的家伙。他本想一马当先亮出武器把拦路者都给扫荡了,可笛安率先伸手拦住了他,微微摇了摇头,对着燃坤极为郑重道:“不打,她伤心。”
笛安一年中会开口的次数寥寥无几,今天一连为了瞿东向说了两次话,让燃坤一愣,本来燃起的火气噌得就熄灭了不少。一提到瞿东向伤心,燃坤心有戚戚,不自觉也放下了攻击的双手。
燃坤挡住了笛安,望帆远一双孤傲的眼眸死死盯住了一直闷声不响的纹风冷,相比笛安和零翌,他更忌惮亦邪亦正的纹风冷,自从他们一群人回来之后,纹风冷就深居简出,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别误会,我们来是因为零翌最近一直听到异世有人在呼喊他,担心瞿东向的情况、”纹风冷率先释放了善意,他自从想起了前尘往事,对自己这具身体的厌恶感很甚,如果不是心中万般割舍不下瞿东向,只怕此刻早就遁地而走,消失个千年万载,去重塑新身了。
“异世?”望帆远本想讥笑一声,可是思绪一转,气息沉重的坠入胸腔内,他笑不出来了。异世,曾经步西归和他暗示过,瞿东向能够从异世而来,就会有机会离开回到异世。
“具体说说情况。”
几个男人刚放下戒备,却见掩空来和纹风冷同时脸色一变,随即一个划开空间立闪,一个直接朝着屋内冲去,零翌作为机器自然耳目灵敏,一把抓住笛安也朝着屋内低飞而去,丢下一句道:“出事了!”
待燃坤和望帆远奔入屋内时,只见掩空来已经祭出佛珠,身旁纹风冷也堵住了另外一侧去路,零翌和笛安呈包抄姿态将人团团围住。
“我说,人可不是我弄晕的。我来的时候他就到地上了。”被团团围住的则藏单手托着昏迷倒地的望云薄,另一手做出无辜的姿态,而瞿东向不知去向。
“先弄醒望云薄,问清楚情况。”
望云薄被冷水浇了满面,他先是视线迷茫的转了一圈,随即神色紧张道:“是横岳清带走瞿东向!他出手太快,我打不过他。”
“横岳清那王八蛋?好啊,居然学会截胡了!我这就派人去找。”燃坤气得破口大骂,扭头就出去找人。
望帆远没拦他,只是神色凝重的看了一圈室内情况,随后转头问向了纹风冷:“横岳清和逸骅在图谋什么?你知道吗?”
纹风冷短暂的皱了皱眉头,显然并不知道横岳清会有此举。
零翌不着痕迹的将笛安带到了角落处,随后小声道:“望云薄在撒谎。人一旦撒谎,身体的应激素会不自觉的升高,即使他克制的很完美,还是会有波动。”
笛安眼底有几丝难以察觉的阴暗,低声反问道:“你侦测的到横岳清方向吗?”
零翌点了点头,笛安给了他一个眼神,零翌悄无声息的闪出了门外。
那头望云薄还在细细描述事情的经过,则藏眼波流转着,意味深长的盯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情况,在零翌独自离开后,更是饶有兴致的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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