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爱一场12(1 / 2)
则藏端坐在中央,被一群男人围着。如果不是四周静默无声,旁人见了还以为这是打算要打群架的架势。
无视周围的目光,他凝视前方虚空处,眼中藏着暗光,嗅到空气中腐朽的味道,令人着迷。
有人快要死了。
则行在蠢蠢欲动着,尸体令他亢奋、躁动着,快要突破而出了。
他将目光转到了目标身上,再一次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又按捺住则行蠢蠢欲动的冲动,随时掏出了一根烟点燃。看着猩红的火苗在烟卷内若隐若现的闪烁,则藏享受着血脉间对死亡隐晦的渴望,他把烟放入口中,随后颇有意思的看着一圈圈白烟吐出,隔着那朦胧的烟雾开口问道:“零翌,你有肉身吗?”
零翌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向他,他眼睛色泽偏深,也不知道当初制作他的时候,笛安是不是选择了混血人种。机器人眼中没有光,但是零翌却有,而且这些年里面,这些光在眼底扎根了一般,很亮。
则藏是魔鬼,系统对他毫无作用。上下扫描了一圈后,连对方的心跳都测不到。
零翌收回了视线,觉得则藏不应该是个开玩笑之人。毕竟问一个机器有没有肉身,本身就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我是笛安造的机器。”言下之意很明显,机器即使再惟妙惟肖,依然只是金属品而已。
则藏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笛安,又转了视线停留在零翌身上,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你能够听到异世传来的呼叫声?”
零翌当然想过这个问题,对于他能够听到奇怪呼叫声,系统程序已经分析了千百种可能性,但是每一种可能性他都觉得不够合理。
则藏又抛下了一个问题:“则行能够感知死尸的气息,人之将死他就会蠢蠢欲动。则行闻到你气息了,零翌。”
此话一出,本来在场冷眼旁观的几个男人顿时脸色一变,则藏这话细思之下令人生恐。一个机器的死亡?可能吗?不可能的,机器只有程序的毁灭。只要程序不灭,制造一个又一个的机械身体都可以。机器没有尸体,而则行却贪婪的伺机而动了。这意味着什么?零翌有肉身,而看不见的肉身即将死亡?
“在哪?”笛安抬头非常罕见的在外人面前开了口,简短的差点让人无法理解问话的意思。
则藏没回答了,他一根烟抽完了,勉强克制了则行出来的欲念。则行出来太过麻烦,和异世的连接时机未到。他有些纳闷,瞿东向之前行为目的如此清晰明确,对着他们这群人下手行动可谓步步为营,可是为何到了收尾的阶段至今都没有动静?
难道那个女人扮猪吃老虎?暗中想甩开他,偷偷回到异世?
则藏没有回答,有人替他回答了:“他的肉身应该就在异世。”原本避而不见的纹风冷突然从天而降下来,除了逸骅和则藏外,其他几人都是时隔了大半年才重见到他,只觉纹风冷似乎仙气飘飘更甚,只是那仙气之间藏着一股凡尘之间烟火欲望的气息,极其矛盾,禁欲和贪婪并存,吸收了仙魔气息的炉子,火焰在几百年间越烧越旺,已经把亦正亦邪融合在了一起。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那个叫瞿北来的打算在异世对零翌肉身下手?可是零翌只是笛安造出来的机器,怎么可能在异世有肉身呢?”顾敛闹不明白了,他向来把心思放在钱上面,钱这种东西,交易的时候彻底而爽快,得到和失去就在一线之间。这种悬疑似的作风,一向不是他所喜欢的方式。
还是擅长刑侦破案的戎策将目光射向了笛安发出了质疑:“恐怕笛安心里最清楚了吧?”
笛安看了戎策一眼,继续一言不发的沉默。
零翌到是对自己突然冒出的肉身无感,相比他自己,他更关心的是瞿东向。他所有的程序和设定都只为瞿东向存在,即使如今舍弃了毁天灭地的指令,但凡只要牵扯到瞿东向,所有的一切依然被他抛之脑后。
“我的事情先不提,先去找瞿东向。”零翌看向了笛安,笛安极为默契的点了点头,零翌随即飞出大厅,笛安随即奔出,零翌已经变身,待笛安进入控制室内,直接腾空而起飞入空中。
“哎——跑的还真快。”顾敛嘟囔了一句,回头一看好家伙刚才还站着的纹风冷和则藏都不见了。
剩下几个没有飞天遁地的男人们各自看了一眼,顾敛叹了口气发出了邀请:“坐我车去吧,我跑车比你那警车速度快。”
戎策点了点头,起身欲走却见一旁坐着的笙调一动不动,不禁纳闷道:“不跟着去吗?你不是说要什么斩断过去?”
笙调没理会他,目光灼灼的盯住了逸骅,开门见山道:“谁在监听?恐怕早在我们来之前,你就已经选好盟友了吧?”
逸骅面上含笑以对,目光却冷了下来:“你怎么会知道的?”
“别忘了我是间谍。从一进入这里,我就察觉到有监听系统,而且还刻意释放了和零翌相同的反检测系统频率,显然对零翌的主控系统很了解。”
*
四个男人如狼似虎,在性欲上索求极强,瞿东向难耐蹙着眉,娇喘着说自己疼的时候,燃坤正将她提起,身体面朝墙壁猛烈冲刺着。
到底是心爱的女人,燃坤听闻立刻拔出了性器,蹲下身子就要扒开瞿东向双腿查看私处。
瞿东向羞得红成了虾米,她身体深处还在不规律的收缩着,气息不稳声音沙哑道:“不要看。”说话间就要并拢双腿,被燃坤控制着,目光灼灼的盯住了那红肿充血的阴蒂。
掩空来和望帆远跟着下了床,眼见瞿东向那双腿之间情况,忍不住皱眉。
“燃坤,抱起她,我已经在浴室放好了热水。掩空来,你移动快,去弄来消肿的药膏。”望云薄从浴室走了出来,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点,之前就进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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