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ò1㈧òяɡ.còм 死亡线上反复跳跃 3(1 / 2)
人,有的时候是奇怪的生物。
情绪潮起潮落,敏感一些的会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能自我排解的,很快就走出低谷。
瞿东向就属于那种很爱思考,能自我安慰的人,所以很少会沉沦过去的情感,像是草根,浮萍飘摇,大概也就是属于很好养的类型。
就比如此刻——横岳清给她一碗吃的,她也不会和横岳清掰扯那些过去的恩怨。
其实她和横岳清也没什么恩怨,无非中间夹杂着一个纹风冷。
在这样的日子,横岳清放下仇恨的时候,他和她也就只是普通的一对男女。
横岳清穿了一件很薄的黑色绒线衣,衣服柔软贴身,将他上身肌肉的线条勾勒明显,在篝火跳跃下又是如此俊美,一笑俱是风情,他歪着头单手支着脑袋姿态性感,再一次发问:“你欠我的那次打算何时还?”
打算何时还?
瞿东向也学着他歪着脑袋对望,可惜同样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怎么凑在一起,偏偏就没有对方万分之一的好看呢?
瞿东向伸出手开始提条件了:“想我还也可以啊。下次别拿枪管子对我脑门了行不?”
“你和明斋之上次不是玩我玩的很开心吗?”提到这件事情,横岳清立马翻脸了,他做杀手这么多年,还头一次栽了这么彻底,不禁露出了毒辣的笑意。
“别!说好今天休战的。这才刚吃过夜宵。我都还没消化呢。”瞿东向一见横岳清那表情,赶紧举起免战牌。
开玩笑了!
现在和横岳清一对一,她大概直接惨死这山洞了。
“行!还有两小时到夜半,到那个时候我在动手。”横岳清也是爽快,直接告知了瞿东向他下手的时间。
“我说咱们能别打打杀杀吗?”瞿东向如今一听死,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后面几个大佬真的是喜欢杀戮,随便刷哪个都能暴血。
“我没说过了子夜杀你。过了子夜干你如何?恩,这个主意不错。”横岳清说到干字的时候,还刻意一笑,话说的不热不冷,让瞿东向心里头听着有些毛。
这算什么情况?
横大佬不像是个起色心的人。
瞿东向有些摸不透对方心思了,左思右想,尝试着把自己屁股一撅,扭头一喊:“横岳清,是这种干法吗?”
横岳清一愣,想起监狱那天他和瞿东向在床上的样子,又瞥了一眼瞿东向那晃悠的屁股,手一伸,直接把瞿东向摁住,拖进了帐篷之内。?
瞿东向这回觉得自己惹火了,玩的有点大发,她对上了横岳清的眼神,很平静,无风无浪没有一丝情欲的波动。
可是这种平静却带着危险,像是在观察入口的猎物,准备往哪里下嘴更加合适。
瞿东向顿时有种被生吞活剥的感觉。
“把腿张开。”
横岳清的命令下的很简单,手已经暧昧的抚摸上了瞿东向后腰处。两人下身紧贴,即使隔着衣服,瞿东向也能感觉出顶住自己双腿间的东西蜷缩的时候也不容小觑。
瞿东向没有动,但是下一秒自己的后腰就被横岳清紧紧掐住,令她不由嘶了一声。
乖乖把自己双腿张开,瞿东向脑子里在飞速的运转着。
到底是什么让横大佬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捺下一切疑问,先听着横岳清吩咐。
“这样行不?”
横岳清不说废话,直接将瞿东向双手摁在了头顶上,神情却有些冷淡。
瞿东向能够清楚感觉到横岳清对她并没有什么性致。
没有性致都要玩上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
因为彼此都没有什么欲望,进去就有些困难。
横岳清对她显然是不屑做什么前戏的。
他觉得瞿东向双腿还是夹得太紧,伸手一拍她大腿内侧,让她在张开点。
干涩,完全没有感觉。
横岳清扶着自己半软的性器,磨蹭了半点才稍微挤进去了一点。
“你不是经常做的吗?怎么还能这么紧?”
横岳清这问话看似平淡,瞿东向心里明白,在横岳清心里头——怕早就认定她是被很多人玩弄过的货色。
“我其实被玩的挺松的,是你自己那玩意太软,太小罢了。”
瞿东向到不在意自贬,当然她也不会放过贬低她的人。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
横岳清扫了一眼瞿东向,仿佛看到了一只炸毛的猫,张牙舞爪,非要把攻击她的人抓出一脸子血。
让人看着又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轻笑了出声,他突然俯身含住了瞿东向左侧的乳头。
“唔——”突如其来的被袭击,瞿东向受惊闷哼了一声。
帐篷里面的光线并不明朗,却依然能够看出横岳清敞开领口下那隐藏的胸腹肌,饱满而有柔韧性。
横岳清常年握枪,手上带茧子,但是手却和步西归很不一样。
步西归手宽大,刚劲有力,而横岳清的手指修长,根根细直骨节分明。
此刻这双手整托起了瞿东向的双乳,爱不释手的把玩。
口头剑拔弩张了一回合后,两人反而贴近了些许,气息也带上了点温度。
可瞿东向这只猫炸毛了可不是简单被舔口奶就安抚下的。
她手脚并用开始和横岳清缠斗起来,动作不激烈,可总是能横出一只手,脚踢一下,扭来扭去总是不肯乖乖就范。
她觉出了横岳清对她来这招是别有目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反正目的没达成前肯定是不会杀她的。
一开始横岳清还有兴致陪她玩,见招拆招,又是摁手又是压腿,可她扭来动去,实在是蹭火。
也不知道是哪种火更旺些,反正野兽失去了耐心,就狂躁凶蛮。
横岳清把瞿东向压制在身下,手脚对折着,胯下的性器已经庞大而带着杀气,狠狠贯穿的撞击下,瞿东向整个人都被顶出了老远,身体连着身体,又被横岳清一把捞了回去,继续压制在身下索求。
下身满满涨涨,感受到紧密吞噬的感觉,让横岳清舒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低下头捏住了瞿东向的下巴问道:“还真是只小野猫,所以干起来也格外刺激吗?”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风大,吹灭了篝火,只剩下挂在帐子上的一盏夜灯,随风摇晃。
帐篷内夜色如海,泼墨般的浓重,铺在地上的软垫温暖而凌乱,瞿东向能够感受到横岳清的呼吸就在唇边,她有意避开,可被横岳清下一秒扳过脸蛋,狠狠吻住了双唇。
横岳清本身就是个很矛盾的人,他容貌是绝色,情动的时候染上一抹绯红,更是俊美无俦,绝代芳华,可是行事作风却极为果决毒辣,强悍而霸道,所以吻的时候也是肆意侵占、掠夺,舌头搅动间带着男性特有的强劲气息,吻得瞿东向呼吸絮乱。
横岳清单手就扣住了瞿东向,一手撑在她后腰间,身体压实着,每一次抽动挺身的时候,吻更要探入的更缠绵。
两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瞿东向感觉一滴汗珠自上而下甩到了自己的眉心处,她不由自主扬起脖颈,却完全逃不开横岳清越发猛烈的攻势,完全是充满压迫性的全根进出,带出了下身泛滥的汁水。
突然间,横岳清动作猛地一顿,转而又再次激烈起来显然是在做最后的冲刺。
横岳清因何而停顿,陷入情欲中的瞿东向也没有忽略。
她听到了脚步声,还很多很急迫。
是谁?
突然之间——她仿佛知道了横岳清盘算了什么恶毒计划。
奸夫和淫妇要凑一对
掩空来再一次起身,在神智和思绪清醒的情况下,起身又强迫自己坐下,坐下又无意识起身。
好像自己大脑和心脏被分割了起来。
“姐姐——”
再一次无意识的低呢了一句,掩空来感到自己面颊上有些许湿润。
他缓缓伸出手——
手指触碰脸上刹那的时候,他浑身一颤。
随即又恶狠狠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咒骂了一句:“死都死了,还不安生。”
是的!
瞿东向死了!
他亲手杀死的,掏了心,连半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给。
可是明明死的是瞿东向,可却是他在这里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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