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一生的悔恨(2 / 2)
交缠的太过紧密,她不自觉收缩,紧的让顾敛越发狂野起来。
抽插的密度和深度越来越强,他牢牢扣住了瞿东向,将人锁在他怀中,锁进心窝里。
“为什么要替我挡枪。我不想你有危险。”顾敛对着瞿东向耳朵下嘴,呼着滚烫的气息,知道这是她敏感之处。
瞿东向禁不住弓起了上身,被望云薄逮个正着。
他两手抓住了晃动的双乳,手缝之间漏出晃荡的乳肉,异常情色。
“嗯——嗯——啊——慢点,顾敛,我受不住。”
瞿东向嘴巴得了空,不禁大口喘息。她全身都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着,攻势极为凌厉,不肯放弃每一寸敏感之处。
穴口太过泛滥,流出的爱液倘湿了顾敛大腿内侧的毛发。
粗长浓密,是雄性天生具有的侵略性,叫嚣着攻城略地。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我呢——”望云薄拖长了音,视线对上了顾敛,两人下一秒达成了共识。
顾敛的阳具又热又硬,在下一秒狠狠刺戳了几下后,猛地退开,随之进入的尺寸毫不逊色,还带着几分辗转的深度。
是望云薄。
这回两人动作到是一致,齐心协力,大概是为了一个顾朝云,彼此都受了心伤,反而在剑拔弩张之后,达成一个诡异的共识。
瞿东向被两个男人磨得有些哽咽:“太深了,太深了。”
她被迫仰起了脖颈,是全然信任和毫无防备的姿态,因为两人强悍的冲破着她的防御,似乎要把她的心给掏出,融合在一起。
“东向,你好紧,吸的我好舒服。”顾敛气息有些不稳,已经到了关键冲刺的阶段。
望云薄后来而入,显然还有些余力。
不过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情动难忍,也是血脉喷张。
双龙入洞,好一番翻江倒海。
等顾敛带着瞿东向一起攀上高潮的之后,望云薄带动的越发激烈,瞿东向高潮之后的余韵未消,身子柔软成水,由着望云薄拿捏成各种形态。
外面霞光绵延,整个天空渲染成了红色。
红代表太多,人心诡异的时候见它是惊恐,人心愉悦时候见它是喜庆。人心如卷云,舒展还是收缩,在漫天泼洒的空间中,恣意的放肆,最终用某种方式去告别。
把一切抛之脑后,迎向希望和快乐,最终沉沦在彼此爱的温暖之中。
系统:“望云薄的好感度90,顾敛的好感度接近一百了。恭喜宿主。”
瞿东向和顾敛一起在宫里一住就是好几天,顾敛所受打击毕竟有限,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他那背后阴人的毛病依然没变,虽说他自知自己姐姐给望家兄弟带了不小伤害,可是他也没有忘了望云薄派人把他绑成粽子,还拿枪指着脑袋的窝囊事情。
管钱的就是仗着钱而腰板子硬气,几次把上供皇室的钱财周转速度变慢后,气的望云薄很想抓住他饱揍一顿。
无奈单打独斗,两人武力不相上下,所以两人每天都在做着口舌之争。
大概是情绪的气愤点被转移到顾敛身上,又或者有了瞿东向的陪伴。
望云薄一扫颓废,逐渐振作起来。
瞿东向在宫里滋润的待到第五天后,被明斋之无情的拎出了皇宫。
“你干嘛啊?现在又没有横岳清暗杀,我不用在你身边受你保护了啊。”
总算过上几天正常人的舒心日子,瞿东向被猛地抓出皇宫自然是极为不满。
“你还欠我的条件呢?”一旦不出席正式场合,明斋之就穿的极为随意。蓝色短袖套衫加上了米色工装裤,一双蓝黑相间的运动鞋,干净利落,反到是衬得他玉树临风,扑面而来的气息夹杂着锐利,在阳光之下镀上了一层金辉。
璀璨夺目,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邪气。
瞿东向几乎能够想到那些条件背后,包藏怎么样的祸心。
可是又实在是攻略的大好机会。
瞿东向在生命和情感中反复挣扎了许久,还是觉得生命价值更高一些。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
无非是想要爬她的床,翻云覆雨一番。
瞿东向做好了心里建设,却未曾想明斋之一张嘴提出了第一个要求是:“你能原谅我吗?”
转性了?
瞿东向心头一跳,有些汗颜。
觉得自己大概误会了明斋之,可能并非如此精明心计。
可是念头从脑海过了一圈后,才发现明斋之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坏。
她前阵子好像说过,没有她的原谅,别想和她做爱。
好家伙——原来埋得心计在后面呢。
默默叹了口气瞿东向不情不愿的点头:“原谅你了。”
明斋之却没有得寸进尺提出下一个条件,反而话题一转道:“步西归率前锋部队先行回来了。今天下午就要抵达了。”
瞿东向张了张嘴,心想不对啊。
昨天和步西归通话时候,他也没有说今天就能到了啊。
明斋之何等精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眼底疑惑。
他哼笑了一声,手中转着寻呼器,意有所指道:“他说不定是给你个惊喜呢。”
瞿东向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她确实有些想念步西归。
可是步西归回来,意味着一群豺狼都回来了。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是太平快乐日子过久了,已经忘了刺激生活了。
明斋之看出了瞿东向的紧张,他并不知道瞿东向紧张什么,只当她紧张自己和她还有步西归的关系。
他眼神直勾勾盯住了瞿东向抿起的双唇。
他还惦记着那唇齿的味道,跃跃欲试。
他有些恶趣味的想着,步西归回来正好——当着他面勾搭瞿东向,光是想就觉得刺激。
第三次群战1
步西归是正当午的时候回来。
空军先行,一架架雄赳赳气昂昂,降落在军用机场。
打了胜仗,凯旋的姿态就是如此高调。
步西归下战斗机的时候,螺旋桨带起的风吹起他军装衣角。
统一制式的黑色军服,紧身单排扣,束腰收身,军装之下冷冽的气息带着磅礴的野性,将他衬托的雄健孤傲。
明斋之接机,瞿东向随行。
因为望帆远要第二日跟着大部队才到,所以望云薄没有出现。
按照礼节,名义上元首应入宫觐见殿下,即使望云薄并不是皇帝,但是此刻象征皇权。
步西归站定在不远处,没有前行,漫不经心的展开了双臂,等着人自己入怀。
瞿东向也非常捧场,犹如飘然的蝴蝶,飞入花丛中。
恩——花丛是绿色的。
虽然这个国家绿色不带歧义,可是瞿东向还是有点心虚。
她本意并非给步西归加点颜色,奈何身后明斋之跃跃欲试想做画手,添上灿烂绿光。
她想起了步西归飞机降落前,明斋之把她摁在车内。
下身拨开层层保护,人蹲在她双腿之间,张嘴含住含苞待放的蜜穴。
瞿东向感受着自己的小妹妹在牙齿之间反复蹂躏,连吸带舔,发出羞人的水声,在车内异常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越刺激越上头。
她上身明明衣冠楚楚,下身却被牢牢控制住,被舔的一紧一缩。
明斋之的手指和步西归有点不同,步西归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指节更毛糙粗大。
而明斋之多年从政,又是个风流贵公子,手指保护的滑腻修长。
这样的手指深入挑逗,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瞿东向被明斋之撩拨的腿软。
高手总是杀人与无形之中。
被刺激的不上不下时候,明斋之抬起了头,对着她露齿一笑,唇上沾了些许蜜液,粘了带丝,格外看的人面红耳赤。
此刻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中时候,还觉得下身空荡荡,漏风。
当然这些只是心里因素。
瞿东向对明斋之恨得牙痒痒,一时也拿他束手无策。
打又打不过,攻略的机会又没有了,加上必须要拿下他。
明斋之这个恶趣味,瞿东向只有全盘接受。
步西归将人楼的满怀,这才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走时义无反顾,面上说着把瞿东向的命压在了明斋之那里。其实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下了,一旦他战败而死,暗卫们拼死总能拖延时间,让瞿东向等到其他人的保护。
好在——他活下来了。
他活着,又岂会分一口给别人?
打横将瞿东向抱起,步西归迈步朝着元首座驾走去。
明斋之没跟上,他眼神幽幽,盯住了被步西归搂在怀里的人。
步西归一回来,权利地位都重新回归他手。
这无所谓——可是人也回归了,他就不乐意了。
瞿东向这口肉他至今没真正拆腹入肚,馋的很。
不过他早已筹谋划策,慢慢来——蚕食的感觉更好。
人一进入车内,步西归扣着瞿东向后脑勺深吻,姿态是惯有的强势而霸气。
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见,思念和情欲都异常高涨,想的他胸口心痛,下身性器胀痛。
“回去嘛——”瞿东向喘着气从步西归掠夺的动作中脱身,撒娇着不肯就范。
“好——东向,我就解解馋。”步西归颇为火热的将自己胯间的凶器抖了抖,表达了它的兴奋。
瞿东向暗自庆幸,还好空军先行回来。
一头饿狼要喂饱一晚上,就够她把腰折断。
然后一群饿狼明天也要回来了——瞿东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默默哀悼一下。
步西归把人带回去后,就完全不客气起来。
瞿东向才刚冲了澡出来,就被步西归压在了墙边重重深吻。
吻的来势汹汹,瞿东向被吻的手足无措,喘着气感受步西归的硬了一路的巨物。
“在赢了战争后,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要将你吻的失魂,干的你下不了床。”抓着瞿东向的手抚摸到了胯间,步西归对着她咬耳朵:“感受到我的热情了吗?”
触感过分膨胀,瞿东向吓得缩起了手。
瞿东向的反应立刻取悦了步西归,他低声笑道:“宝贝,别怕,它可乖了。”
鬼扯!
瞿东向哪里会不知道步西归的尺寸——过分可观,虬结着青筋,张牙舞爪。
悄悄挪了一下屁股,却被步西归下一秒捞回。
手掌牢牢掌控着翘臀,揉捏着臀肉,步西归姿态热情,动作却不猴急。
他有一晚上的时候开吃,不着急此刻冲锋陷阵。
他将瞿东向揉搓个尽兴,伸出了手指塞入穴内。
一场战役之后,枪械磨损了手指出了茧子,特别毛,蹭在里面过分异样的触感。
“啊——唔——啊——”
瞿东向被爱抚的双眼泛起了水气,难耐的哼唧起来,身体带着柔情,微微泛起了涟漪。
手指上了还不够,步西归将人顶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膀,整张脸埋首其中,用力吸舔着。
瞿东向想要收拢双腿,却被牢牢掰开,那舌头的触感太痒了,痒的人情欲上头,理智失控。
步西归把前戏做的充分,下身涨成了青紫色,却还在压抑。
他舍不得瞿东向难受,他饿了久了,知道这次下口,总是会有些失控。
多容纳些他,是好事。
瞿东向哪里是步西归的对手,她被步西归摆弄的攀上巅峰,又总是得不到真正的占有,空虚感越发强烈。
这时候就忘记自己腰了。
她扭动摇摆,蹭着步西归下身,挑战他失控的底线。
“宝贝——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步西归本是怜香惜玉,无奈美人情难自控。这可就不怪他了。
他将性器对准了穴口,扣着瞿东向,不准她临时脱逃。
冲入的时候就是凶狠的速度,他顶胯冲击,几乎能将人贯穿。
瞿东向受此冲击,整个人都软了,直接给步西归架起,双腿夹在在腰间,被托了牢牢地。
这个姿态实在太过深入,每走一步都颠的她死去活来。
“啊——太深了。”她摇头扭着身体试图逃跑,却根本没用。人都被钉在了胯间,步西归那强健有力的手臂力量,托住两个她都绰绰有余。
“舒服——东向你夹得我好紧。”
步西归舒服的一声叹息,他跨着朝着房间走,走的时候昂首挺胸,非要将胯间之物抵死深入的态势。
大概是要戳开宫口了。
瞿东向这回真是被干的失声,眼眶泛着泪,浑身肌肤都呈现了淡红色,气血上涌,太亢奋了。
等两人躺倒在了床上,步西归更是操的瞿东向花枝乱颤。
步西归闭眼感受着身下的人,他对瞿东向感情复杂曲折。
从爱她的尸体到爱她的人,起起伏伏,情感和过程太过刺激,有时候他会想——他这个凶手又该如何袒露出来真相,在他彻底沉沦爱上她的时候。
她知道了真相,又会不会伤心痛苦而离开他?
千军万马、枪林弹雨也没有让他害怕,迟迟不敢吐露的真相却让他战战兢兢。
说还是不说?
成为了步西归心头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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