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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成她身边的保镖,就当私人调酒员,总之有很多个不能离开她的计划,南佑疏打小觉得酒这种东西不好,可自己姐姐难免隔三差五地应酬隔,不喝不太现实,再后来,发觉不好的不是酒,是人,慢慢地也就不那么介怀。
灯光暗哑,几人猫在角落,暂时脱了口罩墨镜,在舞池里扭动腰肢的人也无暇顾及这些人是不是大明星,女人手指慢慢将南佑疏的眉头一点点晕开,有些高傲:“他的把戏一向耍不过我,实际上我对他从未信任过,绯色是分手后他自己立起来到产业,我没打算手软,只是之前一直苦于没有证据,宝贝你知不知道,我有个猜想——”
“宝贝!我想死你啦~”一个人的到来打断了许若华和南佑疏的对话,林墨苒果然也选择了男装,瞥了眼今日的许若华项上的蓝灰古巴链,道自己千算万算还是“输”了,想问南佑疏借一根项链换装换到底,敏锐地发现她的项链吊坠实则是一个针孔录像机。
再仔细瞧许若华,淡淡狐狸的笑意,身边摆放着的那只口红……嗯?许大影后不至于用假货吧?外行人看不出来,林墨苒刚好代言过这一系列,仔细瞧了十几秒后,了然,这两姐姐妹妹,就说魏柏晗骨灰复燃臭虫现世,怎么还有心情来绯色喝酒呢,一个比一个,坏。
自己的段小梓宝贝头上的发簪也另藏玄机,倒是和自己心有灵犀,一同带了录音笔。
“你们怎么过的安检?”
“亲过来的。”
阿秧扶额,她们确实没乱说,先是包里放了些水之类混淆安检员视线和重心的物品,保安要搜身时,两人大概是拍戏有了在外人面前亲热的经验——许影后含住那项链亲脖子也就算了。
南佑疏也不害羞,手趁伸进女人外衫里腰那处时,神不知鬼不觉夺过她的那支“口红”,修长手指一压,就滑到了白色西装的袖口里,绯色不光男女会约,安检员确定水瓶里是纯水不是酒后,皱着眉让两人赶紧走。
三道安检,她们旧戏重演,做了三次。
此时,段小梓挪了个预留好的位置,转头向面色菜霁霁的阿秧一本正经地解释:“在外面不喊名字,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下喊宝贝不容易被人发现。”
南佑疏被自己助理丰富又复杂的表情逗笑,往比自己还小些的阿秧酒杯里加了好些水果,微微抿了口酒,脸有些自然红但并无醉意,接了刚刚许若华的话:“我猜想,他怕是干了些违法的事,最轻,也是终身□□,毕竟说得直接点,这就算一个黄赌,毒的场所。”
南佑疏薄唇抿紧,目光停留在远方那处,有一个女人已经醉得失去了意识,似乎是因为自身感情问题刚刚一直在那买醉,自己刚进门就留了个心眼,放了个余光在这形形色色的每个人身上,这位特别一点,划着夸张的眼线,南佑疏刚刚点酒时路过,听到她自言自语,伤心欲绝又怒气冲冲:
“你跟别人约我就不能跟别人约了,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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