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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川这会儿明白了我的意思,把我放开了,我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到浴室的时候,我才皱了下眉,因为梳洗台上准备万全的用具我也没有用过。
我沉默了一会儿,就拿起来了,这些设计很简单,就算没见过我也知道怎么用,就是特别凉。
我想着评论里那个说我‘后门’的人,暗暗的磨了下牙,对,我痛恨那个人,因为我被他说中了。
我身体僵硬,冲洗的就不顺畅,我缓了一会儿才闭上了眼,眼不见手里的动作就快了。
我用非常快的速度,把我自己洗刷了三遍,方走出浴室。
尽管准备的万全,但是当上方黑影俯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僵了下,我就是个硬邦邦的男的。
这么一僵硬,他也觉察出来了,等我洗澡好一会儿,现在就成这样,是该没兴趣。
他只看了我一眼,要退回的时候,我跟他说:“你轻点儿,你上次弄的我很疼。”
我平平板板的说出来这句话,说完后我也觉得一点儿情趣都没有,可是我也没法再说别的了,因为我自己都觉得我那话非常恶心,一个男人要什么轻点儿?
我是一个心狠的人,对别人狠,对我自己也狠。不属于我的东西,还有不必要的奢望,我都会逼着我自己断掉。
更何况明月在天,本来就不属于我的。
我这次确定我是喜欢男人,我也确实是个男人,不管我跟这个男人才见过几次面,但是只要水到渠成我一样可以只用下半身说话。
他看着我也微微的顿了下,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么快进入状态,但他也就那一瞬间的意外,很快就了然了,因为我是同性恋是全网皆知的事。
所以他在看了我一眼后,便步入正题了。
……
我不是温柔的人,我心狠手辣,所以也不用对我太温柔。
暴风骤雨、速战速决于我更好,我不善于跟人温存,我还没有生出这个功能。
比起第一次,这一次很好。
我说过我会努力的去适应我的另一半。
……
肖君禾骂我的话对,我的母亲就是这样爬上肖南山的床的,她善于勾人,是个狐狸精,那龙生龙、凤生凤、我也没有高尚到哪儿去。
对狐狸精不用客气,男狐狸精更不需要怜香惜玉。
所以这个人由最初的温柔到后面的激烈,深耕不停,风雨不懈。
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心里还有没有别人,不管是白月光还是朱砂痣,到了这种时刻统统都可以抛到脑后的。
我洗澡回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了新的,这场床戏我大概是演的最好,最后都投入了。苏女士现在一定是想我得偿所愿了。我无法压女人,她就让我被男人压,而我果然还被压爽了,都没有逃过她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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