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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的5群又是秒满，同时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号出了价：一千万。

在这之前，最高的报价也只是一百五十八万，这个一千万简直一骑绝尘，后面应该没有能超过他的了。

只不过他点开资料，这个小号什么都没有，像是刚注册的，头像还是默认，名字也是简简单单的“小白”，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进来瞎凑热闹，实际上并拿不出钱，毕竟这个数字太荒诞了，就算再八卦也不会有人拿一千万来买一段视频吧，除非是视频里的本人想拿钱息人宁事……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拍卖会的异样打断，一千万的确太多，一出来就没有人再报价，群里一片死寂，很快其他几个群都像受到了消息一般悄无声息，人也退群退得飞快，没几分钟几个群只剩下他这个群主和那个一千万。

鬼差震惊了，这个论坛里的人消息都这么灵通的吗？他明明还没有开始报价和确认一千万的真实性，怎么就都退了？万一这是个来捣乱的，那岂不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他突然想起论坛里的忠告：如果有人出高得离谱的价，劝你立刻解散群注销账号……

可是一千万就在眼前，谁也劝不动一个贪死鬼，他还是不假思索地点开了小白的对话框：“老板好，确定是要出一千万吗？”

小白：“嗯。”

鬼差：“那这份视频就归您了，我们怎么交易呢？”

小白：“我去冥界找你，需要当面确认原视频已经销毁只有我有。”

鬼差：“好的老板，请问我要怎么称呼您？”

小白：“焰熹。”

***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从欢乐谷回来之后，忆瞳总觉得无尽巷的人对他都怪怪的，虽然碰见的时候还是会笑眯眯叫他小白，但比以往要关切得多，纷纷问他跟焰熹在家里都做些什么事，说些什么话，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之类，再用激动紧张怜惜不舍等各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看得他背脊发凉。

包括他的三个同学，也有事没事就盯着他叹气，仿佛他寿命将尽似的。

这天周五放学，四个人约好去狐狸家打麻将，因为不是小孩子该看的游戏，所以他们把小煤球交给月浮带出去玩了。

坐在牌桌上，忆瞳终于忍不住问：“你们最近怎么了？老那么看我？”

三个人同时摇头叹气。

敖耀想了想问：“白猫，按理说你也来有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成年？”

“啊，我的一个月是按妖界的算法。”忆瞳说，“妖龄和人类的年龄换算过来，差不多是人类三岁抵妖怪一岁，所以按照人类的算法，我还有两个月才成年。”这也是他来了人界才知道的。

敖耀点点头，心情沉重道：“那这两个月，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忆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