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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一:……
夏水:抱歉,激动了,毕竟爱过。
祁一:……没事
夏水:不行,我不能把这种事情和陆钧爻联系在一起,总感觉浪费那张高冷美人的脸。
夏水:这种事情顾西做做倒无所谓,放在陆钧爻身上太接受不能了,简直大型人设崩塌现场。
祁一沉默了片刻,才发来消息:原来你知道顾西……?
祁一省略了几个字眼,但夏水知道他的意思,并且觉得他这句话多余,有些不解:啥意思啊,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知道啊,顾西跟你说他要瞒着我吗?
祁一:这倒没有,就是他也没在你前面承认过啊。
夏水:他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了吗?我又不是什么傻白甜。
祁一:你不生气?
夏水:他仗糊行凶,自我毁灭,我生气干什么?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等他未来翻车那一天,你们记得和他撇清关系就完事了。
祁一:你嘴上说得这么刻薄,其实就是觉得他不应该这么做,心里还是关心他。
夏水:反正他本来也没卖过什么人设,团解散放飞自我去当rapper,也没继续做偶像,谁管他,而且之前有人管他,不也没有用吗。
祁一:……说的也是。
两人没接着扯淡多久,祁一就下线了,夏水趴在床上思索老半天,终于想出了理由说服自己,相信陆钧爻不会是私生活放浪的人。
他在日记本上写下:“陆钧爻要是出去睡别人,那是睡别人吗,明明就是做慈善好不好,他完全没道理冒着节操的风险做慈善,由此可见,他一定是个自重的人。虽然他前几天还想睡我,但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毕竟太迷人了,如果只是在我面前把持不住,我觉得自己可以原谅他。”
夏水写完后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安分守己地盖上被窝睡觉了,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留下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脑残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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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水短暂的修整几天后,假期结束,开始了新的工作。经纪人帮他规划以后的路线,虽然夏水是偶像,但内娱舞台机会其实不多,光靠舞台不一定能活跃在大众的眼前,而且商业效益也不高。
经纪人叫纪汀,是个模样斯文气质稳重的中年男人,至今未婚,以前还被夏水调侃说他有种寡得废寝忘食的气质,导致他一怒之下去相亲,然后功败垂成。
纪汀坐在桌子对面朝夏水问道:“你对你自己以后有什么想法吗,演戏?综艺?”
“啊……”夏水撑了撑腰,然后往桌上一趴,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我想跳舞。”
“你跳舞当然要跳嘛,公司还帮你排了新的舞,等出新歌mv的时候跳,但是——”纪汀话锋一转,“你还是得挣点别的钱,光唱歌跳舞可养活不了你自己,你还得养活我们呢。”
“说的也是……”
纪汀话糙理不糙,夏水无法反驳,只得撇撇嘴认同了。
“话又说回来了。”纪汀继续叨叨,“你当帮你出专辑不要钱啊?请人写歌请人编舞都要钱,难道你能自己写歌?”
夏水显然对自己的能力有清楚的认知,埋头趴在桌上,手臂抱着身体扭来扭去,不情不愿的承认:“……好啦好啦,人家就是不行嘛,你想安排啥就安排啥吧。”
纪汀:“别蛄蛹了,跟个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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