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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栎:“真打算要退休啊。”
谢巡:“对啊,我都想好了,等我退休和我妈一起去夜市摆地摊去。”
闻栎:“那城管可要围在你摊前不走了,影响市容又影响交通。”
谢巡:“咋说话呢?我不是来关心一下你的感情问题吗,怎么扯别的地方去了。”
闻栎:“好着呢,不用操心。”
谢巡:“真的?”
闻栎:“骗你有糖吃啊。”
谢巡:“那等我明年二月回去了给我买喜糖吃。”
“这个时候要什么喜糖?不是都请你喝过酒了。”
“这哪能一样,你们之前婚姻是假的,那喜酒也就是假的,这感情真的喜糖才是真的。”
“感情之前那酒不是你喝的。”
“兄弟,咱说句实话,我也没喝着多少啊。”
确实,没两杯就醉了。
和谢巡唠嗑完,闻栎简单地去浴室冲了下澡,今天二十五,明天二十六,三十号总公司要进行年终总结。据李华霖所说,要有的忙,他可能又要加班好几天不回家。
程默生把面前的书合上,听他所说,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年终都忙,他也有好几台手术都排着队等着做,同样都要加班。
也就到元旦能放假了,不过若有什么突发情况,元旦的假期也要泡汤。
因为明早两人都要早起上班,闻栎早早就关了灯,西施已经爬回窝里睡了,这些日子它跟着姚文澜,养成了非常良好的作息时间。黑夜寂寂,窗帘没拉严实,月光从缝隙中透过一缕,照进屋内,勉强给人能视物的光源。
闻栎下床将窗帘拉好,屋内重归黑暗,程默生将被子多分给他一点,卷卷被角,塞得严实些,以防有风窜进来。
他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由分别盖两床被子变成共同盖一床被子了。
或许是从天气变冷的时候开始?
程默生和他说两人盖一床更暖和些,而且也不用一人暖一个被窝。虽然开暖气时,根本用不着自己暖被窝。
闻栎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发现程默生在找感冒药,他穿着睡衣还没换,头发乱成鸡窝状,完全无在外的精英形象可言,两颊带着点红,薄薄淡淡的,说话的嗓音有点哑,精神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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