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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默生的卧室又不是谁都能进,即使是佣人,打扫的时间也不在晚上。

闻栎思来想去,面前的人勉强找回一丝清醒神智,有些无奈:“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你还是快些离开好吧。再待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闻栎语气担忧:“你一个人行吗?”

程默生头疼地厉害:“你即使留下,也没有用处啊。”他语气放的很轻,“还是说,你要帮帮我吗?”

闻栎呆住一秒,耳朵在反应过来前就变得通红,他磕磕绊绊地问:“要怎么帮?”

程默生想闻栎再在这陪他说话可能会把他活活磨死吧,克制住本能已经很难了,还要保持清醒和他对话。

但是这时他却还存着逗逗闻栎的心思:“难道你以前没做过吗?”

闻栎结巴:“做、做过什么。”

“床上打架。”

纯良的闻栎听懂了,却在这个关头开始走神。和严顾是一次没有的,最多是亲亲小嘴这样,闻栎本质上还是个害羞的人,严顾不主动,他也不好提起。有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豁出去了,严顾回来后瞧见赤条条的他,却罕见的沉默了。

他哄他说他太小了,暂时不要想这些,给他穿好衣服,转身去浴室洗澡了。

那时他以为这是珍惜,还讲给了郑离钧听,郑离钧笑得四仰八叉,某天来家里吃饭的时候,无意间提起,笑话严顾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二十二三的大男人,血气方刚的,竟然见到白溜溜的小男友也能忍得住。

严顾白了他一眼,让他闭上他的臭嘴,狗嘴吐不出象牙,总说不出好话。

郑离钧嘿嘿地笑,饭后勾住闻栎给他出谋划策,闻栎听了没两句就把他推开了,光是这件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让他主动第二次,他会羞死的。

后来便不了了之了,因为没过多久,就传言说严顾的白月光回来了。

闻栎闲下来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恍然明白过来,年纪小不过是嘴上说说的借口,究其原因,还是心中有别人罢了。

程默生见他发呆,凑上前来,热气呼在他的脖颈侧:“想什么呢?”

闻栎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见他好像好些了:“药效过了?”

程默生没好气地说:“哪有那么快,你再不走,在这磨磨蹭蹭的,你老公可能就要憋死了。”

可能真的是被药效磨没了理智,说话都变得狂野起来。

闻栎沉默半晌,下定决心,蹲下身来,双膝跪地,手指犹疑着去解程默生胸前的衬衫纽扣。最上面喉结处的已经被程默生自己抓开了,第二个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一小片胸膛。闻栎的指尖触上程默生的肌肤,被烫得瑟缩了一下,程默生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温热,传到闻栎手心的温度却像在开水里滚过一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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