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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闻栎呢。
他看着闻栎点头,“爱过。”
他穷追不舍:“他是谁?”
闻栎说:“一个骗子。”
“名字呢?”
“严顾。严厉的严,照顾的顾。”闻栎弯起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怎么,程医生,你想挖掘我的情.史啊。”
他的眼尾上扬,连眉毛都是戏。或许因为这次只是微醺,不像之前醉得彻底,他不安静,也不像平时那样随和。
程默生觉得这可能才是最真实的闻栎,带着点攻击性,没有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眼底的笑意是明晃晃的嘲弄。
程默生说:“确实有点。”
他承认地坦坦荡荡,闻栎离他远了些,坐了回去,他手指蘸着一点水在桌上画圈圈,另一只手托着腮:“但是我不想说。”
“不想说那就不说。”程默生没有逼人回忆往事的爱好,“我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闻栎睁大着眼看他:“最好不要有这么一天。”
程默生问:“为什么?”
闻栎没有回答他。
第二个新年的时候,他没有带严顾回家。扬淮市头一次落雪,姚文澜穿着厚棉衣站在家门口等他,看见只有他一人,她问:“就你一人啊,说要带给妈妈看的那位呢?”
闻栎伸手捧了几片雪花,冰冰凉凉,接触掌心就融了。
他笑着推姚文澜进屋:“他工作忙,今年过不来了。”
“那明年呢?”
“或许可以吧?”
“有照片吗,让妈妈看看。”
“没有,他不爱拍照的。”
这是他头一次对姚文澜说谎而不是隐瞒。第三个新年他说他们分手了,没有照片,没有纪念物品,他从京都回到扬淮,又是孤身一人。
连姚文澜都不知道他和严顾其间的狗血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忘备注了
[1]化用日剧《半泽直树》中的话
玩了一整天的植物大战僵尸,bgm听得我十分上头
当我打开文档,准备码字的时候
动笔之前的我:我要写个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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