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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就哭了,有什么好欺瞒。不是你一贯扮可怜装柔弱的套路吗?”
喻音瑕受辱,无地自容,慌忙起身道:“你先吃,我去给你放热水。今晚,今晚就在这睡好吗?”
安镜目光冰冷,偏头看她:“只要你身体受得了。”
果然,果然,又是自取其辱……
喻音瑕依旧面带微笑:“阿镜对我,怎样都可以的。慢慢吃,吃完了放着,我来收拾。”
……
安镜吃得很快,喻音瑕蹲在浴缸边失神,热水都要没出边缘了。
关掉水龙头,安镜一把拉起她:“做戏做全套,陪我洗澡,应该也没问题吧?”
“好,我帮你擦背。”
“什么都说好,这也好,那也好。为了赎罪,你真的什么都肯做?”
喻音瑕帮安镜解衣服的手顿了几秒:“从前为你做的太少,而今有机会了,事无巨细,只要你不嫌弃,我都甘心情愿为你做的。”
安镜笑道:“真是委屈缨老板了。”
“不委屈。死过两次,苟活至今日,不过为你一人罢了。”
“不曾想,缨老板对安某竟用情至深。”安镜勾起喻音瑕的下巴,重重地咬住她的唇。
喻音瑕只一心解衣服,解完安镜的,再解自己的。
洗完上了床,安镜让喻音瑕背对自己:“韵青和杨启元,你知道多少?”
“傅医生很早就爱慕韵青姐,阿镜知道吗?”
“傅纹婧?”
喻音瑕忍受着刺激:“傅医生暗恋韵青姐很多年,我当初在庄园就察觉了。”
“什么时候捅破的窗户纸?”
“日军入/侵上海期间。韵青姐顾及家庭和孩子,并未接受她。战争期间,是傅医生陪在韵青姐身边,战争结束后,杨启元从天津回来,怀孕的陈芳媛也追了回来。”
安镜手上动作加重,沉声骂了句:“该死。”
喻音瑕低哼一声,接着说道:“韵青姐受了点刺激导致早产,还好有傅医生守着她,才化险为夷。”
安镜张口咬在喻音瑕的肩,留下牙印:“三次了,缨老板还要吗?”
喻音瑕捉住她的手:“下次,下次好不好?”
“睡吧。”
安镜消停了,搂着喻音瑕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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