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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对于蔚音音的幼稚小乐趣,安斯予总是愿意配合。
“赌,韵青姐和纹纹姐谁先告白。”
望了眼黑色车子上“举止亲密”的两人,安斯予眯着眼:“你赌谁?”
蔚音音毫不犹豫选了前世勇敢的那个:“我赌纹纹姐。”
“小丫头,你要是输了,要赔给我什么?”安斯予还以为她会答诸如“一生一世”或者“生生世世”“下辈子”之类的甜言蜜语。
孰料蔚音音仿若被定格了般,答不上话来。
她心里想到的,也确确实实如安斯予所想的那样,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可她们,就连这一世的温存都是用前世的命换来的。她们,又何来下辈子?
“怎么了宝贝?”安斯予抬起另一只手抚摸蔚音音的脸,“想不到就别想了,不伤脑了,咱们不要赌注了……唔。”
蔚音音仰头吻了安斯予的唇,系了绳的遮阳帽挂在了脖子上。
嘴唇只是轻轻碰在一起,随即分开。
安斯予宠溺地重新帮她把帽子戴好:“你呀,又调皮了。”
“安安,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赔给你了。如果老天有眼……”
“好了,”安斯予拍拍她的手,“着眼当下。”
安斯予开车野性十足,傅纹纹这只小绵羊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敢把唐女王弄得满脸满身都是沙尘,又不会被骂被打被“处理”的,恐怕除了还没开窍的傅纹纹,也就只有安斯予了。
一辆红色,一辆黑色,一前一后,两对佳人。
在游乐区玩儿到下午三点半,几人又包了两艘渔民家的小渔船出海垂钓。
傅纹纹有点晕船犯恶心,但看唐女王坐在船头钓鱼的样子,又觉得岁月静好,时光美到了极致。
她走到唐女王身侧坐下,轻声问:“韵青姐,能借你的背靠一会儿吗?”
唐韵青坐了小板凳,傅纹纹则坐在木板上。
“嗯。”
应声的唐韵青保持姿势未动。
傅纹纹轻轻把上半身的重量分了些出去:“韵青姐对我这么好,我要是习惯了该怎么办?”
“可以。”
“什么?”傅纹纹不太懂。
唐韵青又再说了一次:“我说,你可以习惯。”
傅纹纹闭上眼,心底的情绪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复。再联想到安总和音音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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