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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那傻傻的母亲到死的那一天都被蒙在鼓里,若不是他某天喝醉了酒无意间袒露,这将会成为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母亲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最亲爱的丈夫为了公司的那点股份亲手将她送到了死神手里,日日养身的药其实根本就是毒药,日积月累着让她油尽灯枯。
而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如此,就连最开始接近她娶了她也是如此,他只要利益不要感情。
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她死在病床上的那一刻心里想的应该也只有不能和丈夫白头偕老的遗憾吧,连恨都没资格恨。
所以说没有什么能够永恒,但死亡可以。
人反正都是要死的,那为什么不永远留在最美的时候呢?
别人胆怯不能做到的,他会为自己实现。
这一天他已经等很久了…
顾凛和衣在沈霓然身旁躺下,他忍不住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她抱着好软好软,就像是没骨头似的。
他眼睛骤然满足地亮起,她现在真乖啊,乖的就像是从始至终都长在他怀里似的。
她原本就只属于他。
一道道陌生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提醒。
她说他对她不是爱,是得不到的占有欲,她哪知道,占有欲也是爱。
不然他怎么单单就只允许她给他陪葬呢?
他吐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终于忍不住低头在她额角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眼里满是病态到不可救药的偏执。
屋外风渐渐变大了些,吹动窗户拍打在墙壁,顾凛被这声响惊醒,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正事。
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坐在床上将她圈在怀里,片刻就将她剥得精光。
蓬松的衣服下是纤细白皙到让人欲望顿生的窈窕曲线,在雪白的床单映衬下略显羸弱。
眼前的风景确实是绝无仅有的好风景,但他虽然万花丛中过,却从不会强迫人,没有她的应允,他不会率先动她。
沈霓然无知无觉,顾凛给她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纱裙,美丽不可侵犯。他准备好一切,单脚跨下床,将她公主抱起,一步步地往楼下走。
似呢喃似叹息的喑哑声音被主人远远地丢在身后。
“真可惜啊,要用你不喜欢的花给你我陪葬了。”
…
岑依远远望着被浓烟和烈火快速包裹的别墅,她走了好远都没抖一下的腿突然一下子就软了,她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了消防电话。
她磕磕巴巴地总算描述完地方,紧张得牙都在颤抖。
明明从来都没有人跟她说过那就是顾凛的家,但直觉告诉她,他现在就在里面。
可好端端的怎么就着火了呢?
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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