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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样的患儿,影响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家庭。
除了眼巴巴地等着,等着更好的政策、社会机构出来,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个时候,他们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玻璃破碎声,还有男人咿咿哇哇的叫声。
受访者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朝外面冲去。
镜头跟随,一个光着上身,看模样已经是中年的男人正在低头拨弄玻璃瓶碎片,他刚刚把外面的这一排废品玻璃瓶全部打碎了,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响了一下之后,这些玻璃瓶又不再响了。
冲出去的不只是受访者,还有好几个其他家长,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人带到安全的地方,将院子的玻璃碎片扫干净,才回来介绍。
“他还有两年就40岁了,我们这个互助会也是他的父亲十年前慢慢建立的,他的妈妈生下他就跑了,前两年他父亲也出意外走了,就剩他一个人,我们每家每户搭把手,养着他。”一位家长叹了一口气,眉间却没有特别多的悲伤,“如果脱离了父母,孩子们可能活不过几年,像他这样活到40岁还有我们一起照顾的,特别幸运。我选择带着孩子加入这里,也是为了以后。”
家庭互助会,给了患儿家庭,另外一种希望。
邵语济当时的镜头语言也用得非常好,粉丝们直呼邵语济yyds!
但毕竟是七年前的纪录片,国家飞速发展,在此类社会保障方面肯定也有所改进,所以他们在对电影进行艺术再加工的同时,也结合现在的情况进行了多方的调研和修正。
……
而结束了这个拍戏阶段,从法国回来的关澈,也终于可以赴他们Gaia一年聚一次餐的首约。
“澈哥,现在大家都在期待你演脑瘫患儿的那部片子。”付梓沛笑嘻嘻地说,“还有好多人对你的印象就是爱豆,现在跨度这么大,质疑你的声音也不少,我贼期待上映之后你狠狠地打他们的脸。”
“打不打脸无所谓,只要不拉胯就行。”关澈想起连日来的社交媒体讨论趋势,不禁感叹,“还好他们是先关注这个群体,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身上。不然就真的是娱乐至上主义,没救了。”
“这格局,兄弟们,都学学。”付梓沛比起大拇指。
“最近我这事儿都快成为所有朋友的涮料了。”关澈也很无奈,“说说你们吧,这一年找到方向了吗?”
可喜的是,他们所有人都在这一年有比较出圈的事件,歌曲、综艺,甚至是直播带货或者某个小视频,也在不断的工作摸索中,纷纷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替你们高兴。”关澈站起来,冲他们举起杯,“新年新气象,继续加油!”
“新年快乐!”
“加油加油!”
“澈哥电影大卖!”
干掉杯里的酒,关澈还颇为社会地倒转杯子示意了一下,笑眯眯地对大家说:“喝了我的酒,电影包场都给我拿捏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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