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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与骞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叶容舟觉得丢人,推开任与骞自己擦干了眼泪,说:“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啊?”
任与骞觉得莫名其妙,反问:“我对你好还不好啊?”
叶容舟摇头,“挺好的。”
任与骞问:“那你哭什么?”
叶容舟没有解释,糊弄任与骞说:“被风迷了眼。”
鬼话连篇。任与骞在心里想。但他没有再问下去,叶容舟看起来并不想告诉他答案。
把人喂饱之后,任与骞又将人送到小区门口,分别时还给了叶容舟一个拥抱,他很认真地说:“如果受了委屈就来找我,我那儿大得很,养得起一个叶容舟。”
叶容舟回到家时已经快要十二点,他猫着腰溜进卧室,那颗心脏狂跳不止,实在是太不争气。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十分独立的人,但不知怎么回事,一遇上任与骞就变得十分奇怪,哪哪都不对劲儿。
叶容舟失眠了,睡前脑子里不停回荡着任与骞的那句话。
可以养得起一个叶容舟。
叶容舟呆呆的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如果任与骞说的是真话就好了。
叶容舟的父母在宁市待了两天就走了,他们一走,叶容舟就跟着任与骞回了家。
近日来气温一直升高,叶容舟贪凉吃了两只雪糕,“胃病”又犯了。
李姨给他泡了热牛奶,又心疼的煮了小米粥,她看着蔫蔫地叶容舟,心里有些难受,说:“你这孩子,才多大啊,就有胃病了。”
任与骞皱眉附和,“以后必须按时吃饭。”
因为叶容舟不舒服,所以李叔开车送二人。
叶容舟一犯“胃病”,人就没有精神了,本来就白的皮肤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白,唇色也极淡,身上唯一有温度的地方恐怕就是握着牛奶瓶的那双手。
任与骞一路上紧张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两人抵达班级时,老李已经在门口等着,看叶容舟一副不舒服的模样,他一句话都没多说,就让两人进去了。
坐下后,任与骞关心地问:“舒服一些了吗?”
叶容舟趴在桌上摇头,“还是很难受。”
他的声音掺杂在朗朗读书声中,任与骞靠很近才听到。
接着,任与骞脸上出现了后悔的神情,“我就不该买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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