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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莺歌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顾莺歌好不容易肯说长句了,余了一开口,她又紧闭上了嘴巴。曹焕服了,暗暗踢了余了一脚,余了转了个身,侧靠在椅背上继续捣鼓手机不言语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天,我故意在解剖开始前几分钟,才把案卷移交给法医接待室,移交前,我抽走了委托书,并且销毁了它。我告诉法医接待室的人,这个案子委托书没到,让他们打电话去要传真。我当时做完这一切,非常慌,马上就后悔了,后来知道自己没成功的时候,松了口气

但你后来照样继续下手了。

余了打着手机游戏,百忙之中插了句话,顾莺歌听完,瘪了瘪嘴又要哭,哽咽着说了声对不起。

那次之后,医院突然给我爷爷下了病危通知书,连夜抢救才保住了我爷爷的命,我真的很怕这个时候再有人出现,说有人举报我爷爷怎么样怎么样的。我爷爷虽然昏迷,但我知道他是听得见的,我跟他说话的时候,都能看到他眼皮子在动,他是听得见的!我不想他一生得了这么多荣耀,死前的一刻却要听人骂

顾莺歌说不下去了,双手捂面痛哭了一会儿,曹焕递过去了一包抽纸,她断断续续地用掉了快半包。

你们报警吧,是我不应该,对不起。

莺歌,你的对不起是对谁说的?曹焕看着顾莺歌的眼睛,蹲下来道,是对我们,还是对你爷爷,或是对你爷爷因为自己的主观正义而受到伤害的人?

顾莺歌微张着嘴,一时说不出答案了,半晌,她拉住了曹焕的袖子,激动道:

我有劝过爷爷,但是我的话他不当回事,我保证他做过的好案子,绝对比不好的案子多,多很多很多,他本意是善良的,真的,你相信我!

你真的觉得所谓善良,应该是那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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