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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笑笑,拉开张作旁边的椅子坐下,给他倒水。
张作拿起筷子,一边瞅他,八卦地问:“华临那儿你还没追上啊?”
文东忙求饶:“作总饶了我吧,别糗我这事儿了。”
张作说:“少来这套。我中午看你直播了,你说的那医生不是华临我把这筷子吃了!”
文东说:“我这不没追上吗,还难受呢,您还总往我伤口撒盐。别说了,给我留个面子。”
张作就不说了,改别的话题:“今晚有个局,没事儿吧?没事儿跟我去玩儿。现在我拉个人玩儿真不容易,不是陪老婆就是陪老公,都脑子进水了。”
文东正要答应,手机震动,他拿出来一看,起身去一边接了。
张作吃着菜,听文东低声应了两句,然后挂了手机说:“作总,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儿得走。”
张作忙问:“什么事儿啊这么急。没事儿吧?”
文东笑笑:“一朋友救急。”
“哦,那你去吧。”张作不留他了。
文东又道了声歉,走到门口犹豫一下,折返回来:“借个车钥匙。”
张作扭头看他:“干什么?”
文东说:“撑个场面。”
张作大方,闻言不多问,把车钥匙扔给他,又问:“表要吗?”
文东说:“有多少要多少。”
张作就把表和打火机、甚至是烟都扔给他了,还掏了掏几个衣兜确认没别的了,问:“衣服要吗?”
文东朝他竖起大拇指:“我就一直说作总最讲义气。不过衣服不用了。”
“少吹彩虹屁,你拿出点实际行动来!下次叫你出来玩儿你别推三推四的!”张作笑骂道,“滚吧!”
……
车停在僻静的路边,薛有年坐在驾驶座,被他去医院堵了一天的华临坐在副驾座。
薛有年温柔地看着华临,问:“还没原谅我?”
“你觉得可能吗?”华临不可置信地问,“你还真问得出这话啊?还是说你脑子有病,记不住人话还是根本就听不懂人话?我好像明明白白地跟你说过我不可能原谅你吧?”他停了停,说,“算了,变态不要脸很正常。”
薛有年苦笑了笑:“或许你骂得没错。”
“把‘或许’去掉。”华临说。
薛有年又笑了起来,沉默半晌,认真地说:“但是,临临,我仍然爱你,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尝试着远离你,我忍受了这些年的思念,但只能承认我失败了,我做不到,我无法控制我对你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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