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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玦微微低头,俯视着他:“他的名字,你也配说?”
“我不配?”谈越哈哈大笑,“你死了那么多年,大概不知道吧,不知道你的宝贝弟弟这几年都是跟谁在一起的,不知道他整天对谁鞍前马后,不知道他被谁呼来喝去,不知道他死前是怎样被所有人唾弃的吧?!”
明明谈越自己心也疼的厉害,他偏要说。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都是我。”
“你今天站在这里,他知道吗?你敢让他知道吗?”
“他天天说着喜欢我,说爱我,我让他去死他就去死,我让他来被我操就乖乖被我操,他是你的宝贝,他是我的狗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早就不爱你了,他爱的只有我。”
谈越半疯狂的说着:“你们以前的那些事我压根不稀罕知道,但你要知道,你的心肝宝贝早成了我的玩物,他的心早就归属在了我这边。你算什么?祁玦,你该庆幸你复活过来的时间晚了点,要是让你亲眼看见他是怎么被我摆弄的,你怕不是会心疼死啊。”
祁玦,永远压谈越一头,这已不是秘密。
当年祁玦出事,谈越的风头再没人压,谈家一时风光无限,以谈越为首。
余知白和谈越在一起时,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过:“你们说,谈越是不是故意的,之要是祁玦的东西,他都要抢,为了证明自己比他好。”
“倒也不必吧,我怎么觉得他是真喜欢余知白?你是不知道,天天往我们班跑,这都多久了都,再好的耐心都该磨完了吧。”
“我也觉得不至于,谈越不是这种人,他心高气傲,不稀罕拿别人的东西,除非是自己真喜欢。”
……
谈越像个疯子一样,他压抑的太久,关于余知白的一切他都压抑的太久。
没有人可以让他诉说,包括他自己。
这么长时间以来时不时的心里泛堵,时不时的回偶尔闪过一些片段,时不时的想起不该想的人。
谈越烦透了自己这样。
祁玦的出现让他彻底破防。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歇斯底里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真的说给祁玦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祁玦冷冷淡淡,他全程漠视着谈越。
看他疯,看他闹。
他缓缓蹲下,与他平视。
“谈越。”
他的指尖放在谈越心口,谈越缓缓低下视线,看着那根手指。
祁玦说:“你感受不到吗,你的心在疼。”
谈越的心一抽搐,他打开祁玦的手:“你胡说什么。”
祁玦轻蔑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他重新起身,垂首盯着他,他一身黑色,静默的气压压的人难以呼吸。
“余知白不会死。”
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因为我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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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白看着机场前这一长遛夸张且可怕的车队,他回头,唐迅速躲到阿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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