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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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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露回想起七年前听到的新闻, 就好似一幕幕在自己眼前闪现,而后又眼睁睁看着所有的一切分崩离析,而山峦坍塌的那一刻, 她的心也跟着碎裂, 破开一道永恒的伤口。

  寒露垂眼,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往下落,无声无息, 而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想哭,但眼泪这种不争气的东西,一旦触到某个点, 就再也控制不住, 彻底迸发。

  寒露还想说些什么, 林周言一把将她抱住, 像哄着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 “好, 我知道了。我们先暂时不想这些好吗?”

  寒露抬眸, 眼光湿润地看着他, 看得他心疼。

  林周言全是骨头像没了力气, 良久才自喉咙管里压出一句, “那些你想要问的, 我现在无法给你答案,我也在找。”

  还没等到她的回答,林周言主动提出,“手头上的工作先放下, 回去休息一段时间,有时候不必一个人这么辛苦,傻宝贝,你还有我,给我一些时间,老子不想再看你有一点伤害,我也会怕,怕要是再失去你了。”

  他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寒露了,丢不起了,也等不了下一个七年这么久了。

  寒露闷闷地嗯了一声,头顶着他的下巴,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挠啊挠,似是不甘心的小动物,非要弄出点儿动静。

  林周言无奈,钳住她的手,“你再这样,我就把衣服脱了给你挠,想怎么挠就怎么挠,你就说乐不乐意吧?”

  寒露瓮声瓮气,“挠一下怎么了,你又不怕痒。”

  林周言笑了,“老子不怕痒,老子怕你挠,你自己看看,像话吗?”

  说着眼神朝着某个地方示意,寒露早感觉到了,但心里的那股难过劲儿还没过去,于是手上的动作就没停过,像猫爪子一样,掻得人受不了。

  林周言呼吸粗了几分,抱着她的力道也紧了几分,过了会儿不由分说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往外走,随便拦了一辆车,将她扔进车里,报了地址后眸光深深地盯着寒露,盯得寒露口干舌燥。

  寒露下意识往外移动了几公分,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惹他了,不然无疑是主动送人上去。她索性闭着眼,可是一闭上眼睛,眼里出现的都是过去一张张新闻上报道的事件,抹不去消不了,它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大脑里。

  寒露偏头看向林周言,他看似在闭目养神,在大腿上微微动着的小拇指显示他并没有睡着。寒露就那样歪头看他,林周言的五官是那种单个拿出来都是很精致的,而精致这一词通常给人的感觉应该是“柔”,他却偏偏是又刚又烈,丝毫分辨不出柔的气质,乍一看过去的感觉永远是粗犷又爷们。

  她想起清明节回来那天,林周言光着膀子的样子,臂膀上发达的肌肉彰显男人的孔武有力,古铜色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无比水润光泽,质地仿佛上好的绸缎,勾得人想要上前摸一把,感受肌肉纹理下脉搏的跳动,旁边的黑黄夹带的挖掘机看上去庞然大物一坨,却丝毫不损林周言的光辉,他的粗狂和他沉淀下来的男人味儿,太足了。

  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寒露这样想着,脑子没思考,嘴上也跟着说了出来。

  阖眸小憩的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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