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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拿手拧着他的胳膊,没用力,拧着拧着就改成摸了。
半晌,她说: “我还是想和你说说我那时候的一些事儿,不想瞒着你那段时间我发生了什么,不说出来对你我不公平。”
“嗯。”
林周言隔着衣服摸了一把她胸口,寒露身子一扭,赶紧避了过去,主动说起来,“我那时被秘密送走了,我妈当时有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我妈当时肾衰竭,急需做手术。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没明白过来昨天还在学校,过了一晚怎么就在医院的病床上照顾我妈了,再就是听到那些新闻,感觉自己死过去又活过来的。”
那时候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唯一的感觉可能是遭遇天打雷劈,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到她无法接受,她那几天整天在医院里哭,哭得喘不过气来,最后趴在床上睡着,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母亲就坐在床头,苍白如纸的一张脸决绝地看着她。
她不明白,询问这样看着她的理由,母亲的一句“你是想我死还是想活”让十八岁的她近乎站在山巅之上,面对数不清的迷雾,背对无尽的深渊,她能怎么选择?
可惜那时候也还小,似乎理解又不能理解母亲口中的含义,只好傻乎乎地问,“为什么?我肯定是想要你活啊。”
“那你就永远不要回榕城,答应我。”
无数个为什么冲到嘴边,骇人听闻的消息还没消化,母亲有意的阻拦让她没得选择。
寒露说:“好像有个好心人匿名资助我们,让我完成大学学业,我妈本来就不大在乎这个家,这下又有人资助,立马从榕城跑了,也就不允许我逃回去了,不然每次都是以死相逼,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没办法回来,直到大学毕业了,在我妈的控制下工作了几年,彻底闹掰了,我也就回来了。”
她说得轻巧,所有的东西一笔带过,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林周言牵着她的手,摸着戒指,时不时也按她软软的掌心,像是在安抚她。
寒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你呢?”
她的眼里浮现他的影子,有须臾的怔愣,该怎么开口去说那些事情,他已经很久不会去想从前经历过的好的坏的,毕竟故事太多,而故事的主角已经置身事外,平淡又平凡地活着。
林周言略微思索,促狭道:“不都已经知道了?”
“你说的和从别人那儿听来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是你自己。”
“这话听着忒文艺了,讲人话。”
林周言没情调地打破气氛,惹得寒露噎着。
“哪个字你听不懂了?”
林周言扯嘴,好整以暇地抱臂凑过去,“亲我一下,就回答一个字。”
寒露被逗笑了,“你一句话多少个字?”
“最少几十个字吧,多的话就不知道,亲不完先欠着,回家继续。”
寒露推搡着他,“过分了啊,过分了。”
“那不然你来学开挖掘机,我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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