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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雪球似的小孩坚定地点了点头,委屈地嘟起嘴,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想哥哥姐姐。”
贺泽玺轻叹了口气,无言地轻轻拍着儿子的背。
身后有轻浅的脚步声在靠近,未等贺泽玺回头,就先闻到一股熟悉的冷香,心里了然便未回头去看。
那人走到贺泽玺的身后,伸手把孩子抱了过去。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木头匕首,递给了小孩:“这是阿汲哥哥送给你的玩具,他亲手做的。”
小家伙听见了哭丧着的小脸瞬时绽放了光彩,兴高采烈地接过匕首。将那把普普通通的小刀翻来覆去欣赏了好几遍后他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怀里,就好像在珍藏稀世珍宝一般。藏好宝物了他才仰起头,高兴地问:“爹爹,哥哥他们到了吗?”
“还没有,”莫珈道,“这是哥哥和信放在一起提前送过来的。”
小家伙一听表情登时又黯淡了下去,不过如今有了哥哥亲手给他雕刻的木头匕首作为慰藉,总算没有再哭出来。
贺泽玺总算松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扭头问莫珈:“什么信?”
莫珈掏出怀里的信递过去:“这是半个时辰前刚送到的。”
想起那对顽皮的侄子侄女贺泽玺就头大如斗,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边拆信边自言自语道:“那俩孩子不会又做什么坏事了吧。”
莫珈轻扯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
贺泽玺快速浏览过信上的内容,看完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摇头叹道:“那两个顽皮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信是远在北方草原的拓跋泓写的。
自从贺骁父子先后辞官离开京都,回到西北定居之后,与拓跋泓一家的来往就愈发频繁。澄州府距离掖揉王廷路程不算太远,快马加鞭的话三日便能到,因此这些年来,每到安陵的新年,拓跋泓都会带着家人从掖揉赶回安陵和父兄一起过年。
按照往年的惯例,拓跋泓一家都会在除夕的当天抵达澄洲,然后在家里住上三天就又要赶回掖揉了。毕竟拓跋泓是一国之君,也不能长时间离开自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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