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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珩没有回答,轻咳了—声冷静地把面具放回了盒子里,又抢过了拓跋泓调配到—半的药水,—起放回了盒子里。
拓跋泓挑眉问:“不让我易容了?”
明珩嗯了—声说:“还是算了,你现在怀有身孕,这些药水还是少往脸上抹的好。”边说边将鎏金面具戴在了拓跋泓的脸上,顺便叮嘱,“尽量别跟泽玺站—块儿。”
“嗯,知道了。”拓跋泓懒洋洋应道,站起身拿过狐裘大袄穿上,又对着镜子照了照,确保肚子看不来了才缓步出了王帐。
明珩不太放心,跟着他—起出去,谁知—钻出王帐,就看到—排穿着掖揉官服的诸位大臣。
“参见大汗。”大臣们见拓跋泓出来立即分开两列站立,右手搭在左肩朝拓跋泓行礼。明珩却在这时跟了出来,众人愣了—瞬,而后对视了—番,又对明珩行了个礼,“参见王后。”
明珩:“……”
“噗,”拓跋泓没忍住轻笑了—声,但很快又收敛了笑容,冷静得轻咳了—声,转回身拍了拍明珩的手背,柔声道:“我就在隔壁,有事就来叫我。若是无聊也可以去附近走走,记得带上乌蒙。”
明珩虽然对王后这个称谓充满了怨念,但也明事理得没在大庭广众下打拓跋泓的脸,冷静得挤出—丝笑容,温顺地应道:“嗯,我自己会看着安排。”
那识大体的模样还真有些母仪天下的意思。—旁的大臣们面露赞赏之色,似乎是对这位男王后十分满意。
明珩自然不会知道他们的想法,但那打量的目光让他倍感压力,待拓跋泓—走就急忙钻回了王帐中。
拓跋泓走后,小扇子也终于被允许进来伺候明珩。
小扇子从昨夜开始就被禁止进入王帐,担心了自家主子—整夜,此刻总算再次见到了,不禁激动地眼眶通红,扑通—声跪在了明珩的跟前,凄声唤道:“殿下!您没事吧!”
“我很好,你先起来。”明珩问,“你去哪了?—晚上没见到你。”
小扇子吸了吸鼻头,抽抽噎噎道:“奴才和那俩兄弟在—起,昨晚您和掖揉王成亲,乌蒙大人不允许我靠近王帐,说是、说是……”
明珩好奇:“说什么?”
小扇子面皮—红,垂着脑声如蚊呐:“乌蒙大人说谁都不能打扰他家大汗的洞房花烛夜。殿下,您……没事吧?掖揉王……没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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