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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泓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重复道:“里、应、外、合?”
“……”明珩也觉得失言,尴尬地挠了挠脸,眼神四处乱瞟。
幸好拓跋泓没有追究,继续解释:“我和兄长说起来也是半个安陵人,让他留在安陵无可厚非,再说草原上有我就足够了,兄长既然更喜欢安陵的生活,我便如他所愿。总归无论身处何地,我们兄弟俩的感情也不会改变分毫。”
明珩认同地点点头,听拓跋泓一口一个哥哥就能看出兄弟俩虽然中间失散多年,但感情依旧很深厚。
拓跋泓勉强将事情跟明珩解释清楚了。而明珩似乎也接受了他的解释,总算忍不住松了口气,语气轻快道:“我已经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疑问?”
明珩瞄了他一眼,此时的拓跋泓懒懒斜靠在榻上,嘴角微微挑起,整个人慵懒而放松,一双眼睛轻轻耷拉着,却难掩其中风情。
此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他曾在每个与“贺泽玺”耳鬓厮磨的夜晚都能见到。一想起那些淫.靡的往事,明珩的面庞便轰然一热,忍耐着心中的羞耻,结结巴巴问:“你、你之前有没有顶着你哥的身份来过安陵?”
“自然,前些日子兄长在外出途中遭刺客暗杀,受了重伤,我曾暗中潜入京都,以他的身份在面上活动了几日。”不同于明珩的左右试探,草原出生的拓跋泓显得直率多了,在明珩还在绞尽脑汁想措辞的时候,他便直截了当承认道,“与你睡觉的是我,不是贺泽玺。”
“……”明珩反倒被他的直白震撼到说不出来,憋红了脸才憋出一个“你”。
拓跋泓觉得好笑,单手撑着床板,倾着身子用食指轻挑明珩的下巴,调戏道:“都睡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你这人也真奇怪,明明在床上孟浪又大胆,下了床却一副小媳妇的扭捏样。”
“……别、别说了。”明珩闭着眼睛,露出一副不忍卒听的表情。
然而这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反倒让拓跋泓更加有了兴致,继续挑逗道:“怎么,害羞了?当初在床上压着我恨不得往死里干的时候怎么又不害羞了?”
明珩一张脸彻底烧了起来,猛地站起来了,恼羞成怒道:“掖揉王,请自重!”
拓跋泓半点愧疚之色也无,反倒哈哈大笑了起来。
明珩被他笑得愈发恼怒,徒有气势地低吼:“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以前拓跋泓在床上的奔放之态就时常让他吃不消,没想到这家伙下了床,光靠一张嘴也能把自己吓得哑口无言。
拓跋泓好不容易笑够了,停了下来,右手搭在肚子上,半撑着身子微笑看着明珩。
明珩被他看得不自在,往旁边移动了几步,调整好心绪,接着问:“宫宴那一晚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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