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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漂亮可人九公主不要竟然看上一个男人,这掖揉的大汗指不定哪里有毛病。
然而不论外界的质疑声如何居高不下,掖揉依然坚定不移地选择了六殿下,甚至为了尽快把未来的王后带回掖揉,一日往宫里跑三趟,不厌其烦地催促乾元帝快答应,那架势若不是顾及着两国的关系估计就直接上手抢了。
乾元帝不堪其扰,好几次被骚扰地烦不胜烦,差点就点头应下了。
就在乾元帝即将松口之际,拓跋泓终于进京了。
拓跋泓是在傍晚入京的,卫国公率领皇城禁卫军亲自到城门口迎接入宫,乾元帝也亲自率领官员在宫门口接见。
夕阳西下,在皇城禁卫军的护送下,一众人马缓缓进入宫门。骑在最前头的那人穿着掖揉的传统服饰,雍容华贵,腰间别着一柄鎏金弯刀;头扎骨辫,辫子尾端点缀着珠翠,珠光宝气之余却又不显俗,反倒有种别样的美感;身形略显纤瘦,与传统印象中威猛勇武的草原汉子有些出入,隐藏在一张鎏金面具下的眼神却锐利冷漠,气势如狼,充斥着危险与野性。
人群中,有官员窃窃私语:
“这就是拓跋泓啊,看着不太像草原人啊。”
“怎么不像了,我看就很像啊,那双眼睛多可怕,简直跟狼似的。”
“听说拓跋泓性情暴戾,杀人不眨眼,你们说话都注意点,惹怒了他恐怕小命不保。”
“也不知道这张面具下的脸长啥样,咱们六殿下虽说才华平庸了些,但长相可是顶好的,配这么个毁了容的,啧啧啧,可惜啊。”
“嘘,别说了,他过来了,小心被听到!”
拓跋泓骑马行至宫门便率领随从下马步行前进。走到乾元帝跟前,拓跋泓停下,右手伸至身前,握拳抵在胸口,微微躬身行了个掖揉礼。
“乾元皇帝陛下。”
乾元帝伸手去扶:“掖揉王无需多礼,舟车劳顿辛苦了。朕已为你备好了酒席,不如移步清和殿,咱们边吃边聊?”
带着鎏金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冷漠的目光扫过乾元帝身后,盯着某处良久忽而面露不悦,直言问:“为何没看到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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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重华宫里,明珩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把一旁打瞌睡的小扇子吓得一个激灵,瞌睡都跑了。
“殿下这是着凉了?”
明珩揉着鼻子摇头:“没有,就是有些痒。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更了,掖揉王估计已经到了。”小扇子回答道。
明珩冷淡地哦了一声,也没有接着问下去,复又低头看起了书来。
今日是拓跋泓进京的日子。即便和亲的事已经过去了三日,但明珩依然无法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因此今日拓跋泓进京,乾元帝要求百官相迎他便借口生病躲在了重华宫没有过去。
明珩平日里是个挺八卦的人,放在以前,遇到今日这种事即便自己因故缺席也会派小扇子去现场打听回来,再说与自己听,总归就是不能漏了大事。然而这一次,他恨不得与拓跋泓离得越来越好,因此都没派小扇子出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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