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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说。”
“难道七叔不是因为傅雪唯,才看我不顺?傅雪唯毕竟是我的前未婚妻,七叔你和她过从甚密,不怕惹人闲言吗?”
容之寒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容慕白神色,但让他失望的是,容慕白连个眼神都没变,依旧是那般淡淡的冷漠:“我与傅雪唯纯属商业合作关系,容之寒,你确定要为了一桩商业合作案攀咬我?”
“是我攀咬,还是七叔心虚,七叔自己清楚。莫不是七叔早就看上了傅雪唯,才会让二伯公强逼我退婚?”
容慕白轻笑一声,他点燃一根雪茄:“容之寒,不瞒你说,登报将你逐出容家,是我的主意,父亲并不是很赞同,须知他对族中子弟,还是极为护短的,可是,你若再这样发疯,我敢保证,他会后悔没有早点将你逐出容家。”
容之寒冷笑:“容家是你们的,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我在锦泰船运,根本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你说我违反容家家规,我不服。”
容慕白吐出烟圈,他讥嘲道:“容之寒,不要将人当傻子,你和王丽娇是什么关系,王锦泰是怎么入的狱,锦泰船运现在的实际主事人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
容之寒怔住:“原来你都知道。”
“你想借我的手除去王锦泰,我又何尝不想借你的手扫清障碍?你我二人,彼此各取所需。”
容之寒咬牙,枉他自以为聪明,原来容慕白早看透了他的心思,等他以为算计得逞的时候,容慕白又突然将他赶出容家,让他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本以为他是那只黄雀,可没想到,容慕白才是真正的黄雀。
被赶出容家的他,没了容家的光环,在锦泰船运就更加难以收服王锦泰的手下了。
现在锦泰船运,就是个烂摊子,接下来他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和锦泰船运的其他股东争夺公司控制权上面了,他压根就无力和容慕白争夺东海湾地皮了。
容之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七叔好心机,之寒真是佩服,佩服!”
容慕白一根雪茄抽完,他熄灭烟蒂:“容之寒,做人不要太贪心,既然有了锦泰船运,那容家每年一千万的家族基金,你自然是没有份。这一千万虽不多,但我宁愿捐给流浪狗,也不给容家的叛徒。”
容之寒听到容慕白将他比作流浪狗,他不怒反笑:“七叔,我容之寒就算以后混得不如一条流浪狗,但只要你留我一口气,那总有一天,我会让高高在上的容慕白,后悔他今天的所作所为。”
容慕白轻笑:“是吗?那我就等着,等着你把吃绝户的劲头拿来对付我。”
容慕白在容之寒的注视下,缓缓摇上车窗,等关上车窗后,他吩咐司机开车,迈巴赫绝尘而去,容之寒眼中怒火越来越盛:“容慕白,想玩死我,没那么容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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