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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也笑了笑:“在商场上混,本就要懂得猜度心思,何况容慕白的心思,不难猜。”
“那你再猜猜,容慕白的后招,会是什么?”
顾长安卖了个关子:“这可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傅雪唯悻悻:“就是不告诉我。”
“我的确猜了几个,但我又不是真的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的确不知道他会用哪种手段。”
“好吧。”傅雪唯伸了个懒腰:“我也不关心了,就让容家七少去收拾容之寒这个容家败类吧。”
容之寒自从借容慕白之手将王锦泰送进监狱后,他每天都很春风得意,即使王丽娇天天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他也能耐下心来柔声安慰,至于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王锦泰,他只是去监狱陪同王丽娇见了他几次,王锦泰就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要把公司和丽娇都托付给他,只求他好好对丽娇。
果然是粗人,锦泰船运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到手了,容之寒想。
所以他也将所有精力都放在锦泰船运上,王锦泰的那些老部下不服他,没关系,他毕竟是容家的人,有容家光环在身,政府和商界还是有很多人高看他一眼的,他可以慢慢整那些不服的人,反正这些人都是江湖出身,哪个身上不背着一堆案子。
至于王丽娇,那就更好哄了,她随了她爸并不聪明的智商,现在简直不要太信任他。
容之寒又想到了容慕白,他冷笑出声,就算容慕白是容家的正统继承人,不还是被他耍的团团转,连自己被当枪使了都不知道,真可笑。
看来容慕白,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他以往顺风顺水,只不过因为他是容七少而已,如果两人易地而处,他未必会做的比容慕白差。
容之寒眸中划过一丝恨意,容家的祖训是他最痛恨的东西,如今都已经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了,还用出身来衡量命运的贵贱,凭什么?凭什么他父亲托生在小妾的肚子里,他们一家就要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到底是凭什么?
但他容之寒从来不信命,祖训说他不能经商,他就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在锦泰船运没有担任实际职务,只是借王丽娇来遥控指挥,等他完全控制住了锦泰船运,他就可以摆脱容家大摇大摆经商了,到时候就可以利用锦泰船运的资金慢慢做大,等他有了足够实力,他就不信他夺不回容家。
到时候,什么容克保,什么容慕白,什么容家继承人,全会是他的手下败将!
容之寒正浮想翩翩的时候,王丽娇忽然急匆匆从外面冲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之寒,出事了!”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容之寒在王丽娇面前,永远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推了下金丝眼镜,脸上是恰到好处的不安:“难道是你父亲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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