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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珩眼睫轻颤,眼尾沾染了泪水,脸上布满了难耐的神色,似在压抑,又陷入失控,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就跟着了魔一样,跟随着自己的内心走。
强烈的快意反复折磨着时珩,陷入了无尽放纵的深渊。
枕套被打湿,骆城云含着他的唇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偏偏一边做得凶狠,一边还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别哭,珩珩,别哭。”
……
次日。
过度放纵的代价是睡到日上三竿,时珩动了动手指,只觉窗外阳光刺眼,隔着厚重的窗帘都能照射至他的眼睛。
浑身像散架了一般,昨夜做到最后骆城云抱着他去了浴室,两人在浴室又没忍住,好在他现在是干净的。
时珩单手捂着眼睛,略一翻身便觉腰快断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酸得如此厉害。
酒后乱性这四个字充斥着他的脑海,时珩一时间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一切。
头疼欲裂,浑身酸疼,而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你醒了。”骆城云去外面帮他拿早餐,见时珩清醒后,笑着说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每样拿了些。”
“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与他的热情全然相反,时珩的反应就如同给他泼了盆冷水,一醒来便急于撇清两人的联系。
骆城云不为所动,经过昨夜,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变得格外好说话:“我明白,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你快去洗漱然后把东西吃了吧。”
时珩诧异,既惊讶于骆城云的洒脱,又没由来地有些气恼。
最后还是装作无事发生,支撑着从床上坐起。
刚要起来,手上力量一松,又跌了回去。
骆城云哪能不明白,伸出一只手:“我拉你。”
时珩冷着脸握住了他的手,骆城云又问:“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时珩一把推开他,以沉默做回应。
十分钟后,时珩带着薄荷气息从卫生间出来,坐下时脸上的表情还是不自觉变得狰狞片刻,骆城云看他难受,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身后。
两人面对面吃早餐,时珩进食的动作很优雅,不缓不慢,仪态极佳,就是眼神有些恍惚,显然在想事情。
骆城云看着他的模样下饭,凭他对时珩的了解,这时候的时珩,也只能维持着外表那层岌岌可危的冷硬外壳。
吃完早饭后,骆城云装作无意间提起:“看来你的洁癖在面对我时并不起作用,昨晚……”
“闭嘴。”时珩制止他。
他见好就收,故作正经道:“既然我对你有效,你要不要考虑着让我帮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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