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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事就说事,谁跟你是我们, 我当时压根没想救他,还恨不得砍他几刀来着。”禅仙撇撇嘴, 不太情愿地抬了眼:“你是说他这回生病还是和余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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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疏枫都习惯被禅仙打断了,耐心解释道:“不是, 我的意思是自从那时起他的身体就不太好,但他内力深厚压制得当,毒虽未彻底解清,但绝不会潜伏多年, 突然发作取他性命。”
“不是还没取性命吗。”禅仙双手环抱,仔细打量起习疏枫:“你个半路医者诊治的准不准啊?”
习疏枫开始牙疼了:“这又不是我一人说的,水老还在屋里呢你等他出来你问他。他可是青鸟衔花派给青道轩的人,后来才被江南书收留在太医院养老, 你不信我总得信他吧。”
禅仙神情严肃了些:“真的假的,若是连水霍他老人家都束手无策,那岂不是只能等死?!”
“小祖宗!”习疏枫一扬手放了飞蝉,拉着禅仙就往外走:“能不能小点声!”
习疏枫迈开长腿快走,禅仙被拽着在后面小跑,他哭丧着脸仰天长叹:“别啊不要啊我是很讨厌江南书但他别死啊,他这样公子都瘦脱相了,他要死了公子可咋办啊,唉呀这俩人互相折磨起来,怎么还没个头啊!”
“呸呸呸,你说宫主个清清静静的怎么带出了你们这堆得理不饶人的。”习疏枫拉着禅仙来到一墙角,正色道:“还有,你别把屋里那祸水和宫主混为一谈。”
禅仙赠给他一记白眼:“你懂个屁,你学不会我们的说话方式,所以一看就不是玉楼天宫的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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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习疏枫没得反驳,因为他确实不是玉楼天宫的亲传弟子。他长吸一气默念别和小孩儿计较,手一背道:“那我也是经宫主认证的九刃门门主,你我同在门主之位,能不能客气点。”
去你娘的你连边关月就是宫主都认不出来。禅仙心里埋怨,嘴上叨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走后门,趁江南书和宫主好上了才博取的信任,切。”
习疏枫十分想将竹竿头上的黏面团糊禅仙嘴上,对付禅仙就得像对付小孩那样,拿着糖在他眼前转非不给他才能听话一阵。他闭眼冷静片刻:“江南书病的关键在于!”
禅仙果然安静了:“?”
习疏枫:“在于他的症状,就是中了’无解’才会有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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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仙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毒,不是只有宫主有吗。”
“问题就出在这。”习疏枫想不通,便分析起从前事:“宫主当年自尽,是一次饮下了整杯无解酒,而江南书是在整理宫主遗物时,无意发现了沾有无解的酒杯,心一横往那杯子里掺了水再喝的,才……”
“才半死不活!”禅仙一着急飞快道:“你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磨磨唧唧,你就直说最近有人给江南书下了少量的无解,让他一病不起但没死成不就行了吗!”
事已至此,两人都明白整件事情的致命点了,有人在幕后模仿着玉楼天宫的绝技,继续他的杀人游戏。
习疏枫倚着墙思索道:“最近京城也不太平,有人用了烟笼寒水的路子,借歌女舞姬之手杀了三波聚酒集会的官员,合计得有近八十人。其中既有清官,也有污吏,而且杀手做的干净,无一活口,倒真真像是玉楼天宫的高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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