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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贺知觉得自己几乎要窒、、xi。
“贺知,”陈月白终于放过了青年的唇,他凑到青年耳边,像恶魔一般低语:“阿知,你喜欢我,那就该离刚刚那个小鬼远一点。乖,听话。”
‘你喜欢我’四个字像把锐利的刀子直直扎进贺知的心脏,黑暗中贺知喘着气,沉默半晌还是问出那句:“陈哥,那你呢?”说话时嘴里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刺痛,嘴里也有淡淡的血气。
陈月白似乎没想到青年会问这个问题,他一怔,下意识放开了桎梏青年的手,他有种新鲜的手足无措,半晌,他静静看着青年,有些挫败地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实话:“贺知,我不知道。”
贺知闭了闭眼,感觉心脏处有种鲜血淋漓的疼痛。
陈月白的电话在这时“嗡”地一声响起来,他捡起地上的卡插进卡槽,房间里灯光便亮起来。他按了接听键,宋时风的声音便在静默的空间里响起来,无比清晰:“月白,怜怜胃不舒服,我去给他买药,你过来陪陪他。”
陈月白眉头微皱,下意识说了声“好”,说罢他怔了下,看向青年。
贺知低着头,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他浑身狼狈,静静站在他面前。额发挡住了他的眉眼,陈月白便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看到,青年的嘴唇红zhong,唇尖带着刺眼的血珠,他一只手拎着保温桶,另一只手垂在身下,白皙的腕上有刺目的红zhong。
“我……”要出去一趟。
陈月白看着这样的青年瞳孔一缩,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电话又“嗡”地一声响起来,屏幕上是“白怜”两个字,陈月白沉默几秒还是按下接听键:“喂,怜怜。”
“陈哥,我好难受,宋哥走了,房间里现在只有我,你能来陪陪我么?”
白怜的声音确实很虚弱,陈月白眉头皱了皱,道:“我马上过去,如果严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挂掉电话,他看向贺知:“贺知,你先在房间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好。”
陈月白看到青年让开几步,他仍低垂着眉眼,声音哑得接近破碎。
陈月白心里突然像被针尖扎了一般地疼,却还是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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