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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你要清楚,我有伴侣,虽然他不在了,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以后这种无用的事,不必再做,我也不追究你哪里打听来的我的喜好。”这恐怕是这段时间纪更星跟牧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你就听我说几句话就好。”牧野看着纪更星无名指上光明正大地戴着他们的戒圈,觉得眼睛有点疼。
纪更星只觉得白灼夏的眼神很熟悉,终究没说话,离开了。
“其实……”牧野刚要开口,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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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觉得头疼,比他之前做霸总还要难,至少霸总只是个没得感情的工作机器。
牧野没办法了,他记得这小兔崽子之前没有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啊。
他写了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诗:
“你微微的笑着,不同我说话。
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很久了。”
那是泰戈尔的诗,在一起之后的某个晚上,纪更星心血来潮,念给他听,念到这一句的时候,还重复了一遍。
牧野不知道那个时候,看他的神情是怎样的。但是纪更星的模样温柔而缱绻,和平时皮起来的时候欠揍的模样完全不同。
“姐姐,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纪更星吧。”牧野只能拜托纪更星的经纪人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更难有跟纪更星说话的机会了。
“他可能不会收,你要知道,艺术家对于感情,可能都是炽热而浓烈,专一而深情的。他可能就是那一挂的。”经纪人被小姑娘的坚持打动了。
“你跟他说,这是牧野给他的,我这里,还有牧野要给他的东西。”
“真的?”
“真的。”
“那我试试。”
“谢谢。”
第五章 所以?你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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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牧哥的字,你说这是白家小姐给我的?她还说她那里还有牧哥要给我的东西?”纪更星假装镇定,实际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
“可能只是模仿字迹呢?牧总生前和白小姐并没有什么交流的。”经纪人实话实说,安抚这个她带大的大男孩。
“不可能,我认识牧哥十几年,都不可能模仿成这样,而且,这句诗的意义,只有牧哥知道。我要见她,不管她图什么,我都要见她。”纪更星现在心里想的只有这件事。
“那你去见她一面吧,小心狗仔,白小姐说,如果你想见她,她在白家随时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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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三楼琴房等你,她说你来了可以直接过去。”
纪更星刚到三楼,就听到了琴房里传来的一支熟悉的曲子——致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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