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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越长,要求越严,更别提有合格的兄长作比较。
果然,陆家威的巴掌立马扇到了他头上。
陆夫人立马搁下筷掩面抽泣出声,开始自责没有将孩子教育好。
陆予越则将手中的汤匙丢在了碗中,发出清脆的撞击,抬手捂着被打的耳朵。
裴珂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面和心不和的一家人坐在这儿,各自都有掩饰的想法,想也知道一顿饭得吃得多不舒畅。
“……无论怎么讲,予越都是第一次,他往后就知道了。”
作母亲的总是护着自己儿子。
裴珂作为餐桌上唯一没发言的人,早已停止用餐,他趁这时按住陆家威的手臂,附和道。
“您别气坏身体,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看的是以后的表现,我相信予越会反思的,他肯定知道错了。”
说罢给陆予越一个眼神,让他接上几句。
不料气头上的人不接受这份好意,猛地站起,推得座椅摔倒在地,转身就走。
陆家威气得抬高音量喊他的全名。
裴珂立刻跟着起身,对陆家威点头:“我去看看他。”
他追上陆予越的脚步,在他套房楼下的走廊里找到站定的人。
刚走过去就被转身的青年猛然扯着衣领按在墙上。
陆予越微扬起头看着比他高的裴珂,凑近到面与面相对。
“你是怎么坐在那儿,昧着你的心,说出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上学有用,裴珂想,陆予越都会使用这个词汇了,他以前被气走的家教知道恐怕会大吃一惊。
他弯起唇角,对着弟弟展露完美无瑕的笑容:“说那些时也没想太多,你昨晚说要找我,是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陆予越语气暴躁,瞪着眼睛,满是狐疑,“你是怎么笑出来的?跟脸上挂了副面具一样,我不过就是半年没见你吧?”
他伸出手摸索着裴珂脸庞轮廓,仿佛那里真的存在什么东西。
裴珂想,陆予越说得也不准确,上一次见面时,自己整个春节假期都在国外出差,跟寒假回来的陆予越只相处过两天,而且这两天对方也是早出晚归。
所以确切来算,他们有长达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近距离接触。
“予越,我在餐桌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合理吗?我发自内心不希望他生气,也不希望用餐受到影响,一家人和气不好吗?”裴珂略带无奈地看着他,眼神依旧温和亲切。
抚在脸上的手一停,陆予越肩头起伏两下,显然在忍耐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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