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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没有直接的纠葛,但因为一些与二人有关的人,不得不多次相遇。
秦衍等裴珂周围人少,走过去,语气平淡。
“你在京城也是如此吗?”
裴珂听到问话,再次跟身旁人客气几句,送走他,这才转向秦衍,主动与他碰杯:“环境改变人,总要学着成长不是吗?”
他热情的笑容很标准。
“变化很多,这样张扬……想过从这位置上摔下来会怎样吗?予越的母亲一定会采取措施。”
裴珂歪头打量着他,笑容不变:“挺高兴你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虽然很有可能你只是想帮予越探个口风。”
他倾身过来:“但秦总,我们身份不同,你不努力没什么,我不孤注一掷就一无所有了。”
秦衍看着坦然与他交流的人,忽然读懂了裴珂想表达的含义。
对方一点都不怕。
摔疼算什么,知道输掉会死他也无所畏惧。
他就是想要赢,野心都明目张胆地写在眼神里。
“只要我对陆氏有利用价值,陆夫人就无法瞒过陆家威将我除掉,况且,你所担心的那件事不会发生,我记得自己的答案。”
裴珂讲完喝了口酒。
秦衍想起自己几次询问对方是否想争家产,即便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裴珂都说出了拒绝。
那大概就是真的不想吧,他选择相信裴珂现在所说的话。
“刚知道柳家有白事你的婚期耽误了,很遗憾听到这件事。”
秦衍感觉对方的确是与原先不同了,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很放松。
“生死常理,在所难免,我并不太在意,你同阿翡……”
“已经成为过去了。”
这答案让秦衍满意,他在脑海中搜索着问题,还有什么需要问呢?
曾经总在揣测裴珂,如今放下段时间,倒脑海一片空白了,针对和敌意没了后,二人似乎纯粹就是商界中遇见的同行。
“你还为心理问题同肖叶保持联系吗?”
裴珂曲起手指刮了刮眉弓:“啊那个,病情比较稳定,所以有相当长的时间没再联系了,我现在时间很忙,难以空出来约他,心病造就的问题,终归是要自救,外力只是一种辅助,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同他会怎样亲密。”
秦衍倒未担心这一点,以肖叶的性格,不可能跟病人产生其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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