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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在中途说不出换回五张牌的玩法,只能硬着头皮玩下去,却没有一局能帮助他翻身,只能离开。
再待下去也只是娱乐别人的小丑。
“谢傅先生的筹码。”裴珂将两指夹住一摞筹码,呈九十度弯曲,像荷官一样跪码推给傅深亭,然后对服务生指了一下,示意他把剩余的带回原来的赌桌,自己回到金博陆旁边落座。
“赢回来了。”
昨天晚餐到最后,金博陆也没笑,眼下见郑少脸色差劲地离开,他终于露=出发自心底的笑容。
“没看出你还是个高手,来跟我一起。”
裴珂推拒:“只有梭哈玩得过去罢了,而且太久没赌,气运好,再玩下去不一定这么幸运,您玩我帮您看着。”
一点风头也不抢。
就见他撑头坐在一旁,又拿起新换的冰块按在眼睛上,懒散地看着局势,偶尔提一句醒,显然也懂21点的玩法。
等牌局一赢,他跟金欧陆击掌,笑得弯起眼睛,一同沉浸其中。
谁不喜欢看漂亮的美人?傅深亭看着眼前的筹码,想起裴珂连推送筹码的手势都能面面俱到,起身坐过去加入赌局。
那他就享受一下合格尽职的陪玩服务吧。
*
秦衍看着眼前核对的时间表,凝起眉峰。
调查裴珂的事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以致于得到这个结果后,也无法找人去交流和沟通。
见过裴珂那副模样的只有他一人,但眼下查到的时间线证明不可能有这样一段空白期。
在母亲死后,幼年的裴珂进入福利院,在相当长时间内是被监管的,后来离开福利院,进入艰苦的高中学习,也没有机会被人如何。
大学期间裴珂虽然去往酒吧兼职,但按时回宿舍,没有旷课,也没有连续夜不归宿的记录,放暑假寒假则跟方南一起住。
到底是哪个阶段?!
秦衍感觉走进了死胡同,难道他那晚看到的是假象?
肖叶也许知道,对方曾经说裴珂受到过伤害,但秦衍又不能拿自己调查的资料去质问好友。
那个恪守职业道德的死脑筋,不会泄露一丝信息,还会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说些“你没发觉自己不正常”的话。
秦衍不想听到肖叶这句口头禅。
他在僵局之中拨通了裴珂的电话,上次对方在他这里留宿,他已经得到了这个联系方式,只是一直没有合理的借口拨出号码。
对方很快接起,背景声音嘈杂,夹杂着发牌的声音,人群欢呼的声音。
“裴少,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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