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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乱用词,裴珂终于有些情绪,无奈地看着他,拉下陆予越不再紧搂的手。
“家里看管你一点都不严,结果每天跟个苦行僧一样,等哪天我带你去夜场玩,给你喊个女人……”陆予越及时改口,“不喜欢女人就喊个男人,反正想要什么的都有。”
要把他拉上贼船的模样,一起出门胡天海地。
吃香的喝辣的不用未来再做,现在就能带他去干了。
裴珂没有拒绝:“听你的,不早了。”
“又赶我,老是你你你,你就不能喊声别的?”
“听弟弟的。”
陆予越心满意足地离开,仿佛了却他听完门缝后产生的心事。
裴珂待人离开将门上锁,感觉陆予越打得算盘挺好。
把他当打工的吗?离不开陆家,又不是继承者,所以只能打工。
最终房间只剩下他一声压低的嘲笑。
*
话传到殷翡耳边时,他一反常态没应和。
“我当时听到他怼琛哥的时候都愣了,真的!裴家流在外的子嗣,没认祖归宗,还是私生子,不夹着尾巴做人就罢了,还敢这么杠自己表兄,真不想过好日子啊。”
殷翡边喝酒边回忆,记忆里,那个人是不会卑躬屈膝的性格。
如果因为身份卑微就去跪舌忝裴家继承人,这事听起来很恶心。更何况殷翡也不喜欢裴琛那个人,对方长他些岁数,他们像同类,不过对方更疯更毒。
“不过,他真的一顶一的漂亮,在门口出现的时候,真的把全场的人都比下去了,但这种人竟然还玩少爷?少爷都没他好看,不知道能不能攻得起来,看着就像是在下面的。”
殷翡心痒起来。
光听描叙,他就也想看那场景。
而且显然,身边人都有在幻想裴珂被压是什么模样。
亲自压过裴珂的殷翡比他更清楚那什么感觉。
那人,攥他的蛇鞭,缠在他脖颈,他们交=叠的身体从门上一路纠=缠打斗到沙发上,然后力量不支落为下风。
只不过……殷翡眼神冷下来,名花已有主。
宁丞远那边他还冷战着,裴珂这边,对方自己都说是自愿的,他还管他做什么,这几个月他已经将这对情人抛在脑后,免得一想起就心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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