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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叠讠秀人的人民币堆在那里,红色纸张在灯光下很是醒目,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被码得整整齐齐。
裴珂一时没有动作。
楼下没有陪酒这一说法,客人让服务生喝酒,服务生喝一杯是给面子,但也不能坐下陪着。
不然这种行为成常态后,上面下面原本的两种业务就会混在一起。
到时候楼下的客人会习惯性对服务生动手动脚,本来只是端酒的服务生也会遭遇楼上少爷的对待,更别提包厢里那些隐秘的事情,要是都摆在这大厅光天化日之下,别提多难看。
明岚有牌照,是正规经营,明面上不能出这种事。
裴珂握拳抵在唇前咳嗽几声:“老板,我生病了,怕把病气传给别人,您看这样,我喊我同事过来服务您。”
两万块,他喊哪个同事过来,都能算个人情。
他示意地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其他桌放酒的服务生。
“就要你!”光头自己吸了一口雪茄,用眼神示意刚才喊住裴珂的人。
裴珂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被这人拉倒坐在沙发上。
“老板!我这样要被扣钱的!”裴珂连忙坐直身体,想要站起来。
“坐着!你扣多少我补给你多少!”又有一摞钱砸在桌上。
这真是一种幼稚的暴发户行为,一般是刚到手的巨款,才会这样财大气粗地消费,仿佛就要做给别人看,图个一掷千金的豪爽。
裴珂第二次想起身的动作被再次阻止,他今天身体太虚弱,根本无法反抗。
“但我会丢掉工作的,这里规定我们不能坐下,烦请您体谅下。”裴珂推开腰间换着的手,努力挣扎。
他求助般看向四周,希望能找到其他服务生,但因为是坐下的原因,人立刻便被淹没在无数雅座中,很难被看到身影。
他还没有什么资格佩戴无线对讲耳机,所以也没法呼叫领班。
裴珂抬眼看向二楼的位置。
一二层楼相通,共用一个天花板,明岚怕场内出事,在暗处设有一些盯梢的人,专防有人找事,偷带禁止的粉末进来销售。
当然这群人平时也管其他事情,比如说客人找茬。
但一楼是亮处,二楼是暗处,裴珂只能把视线投上去,四下扫过,却根本不知道盯梢者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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