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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凑合吧。
童渊抱着裴向禹的后背,配合他抬起身子。正咬着嘴唇哼哼唧唧的酝酿着,身上忽然一轻。就见裴向禹伸手摸索了一下,竟然直接起来了。
“又怎么啦?”童渊不太乐意。
裴向禹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对着缺了几颗扣子的衬衫皱了会儿眉,还是嫌弃地套上了:“没有润滑剂,我出去买。”
“……”
童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个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要出去买什么润滑剂。这就好比叼在嘴里的肉突然自己跑了,说要去重新摆个盘,简直毫无人性。
以前怎么一次也没发现这人这么……那什么呢。
好么,等裴向禹把那鬼玩意儿买回来,童渊觉得自己多半已经凉的可以直接钻被窝睡觉了,白瞎了他今天兴致勃勃的搞这么一出。
白瞎是不能白瞎的,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揪住某人的后衣领,把那件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给剥了。
他动作十分不客气,以至于那件衬衫上又少了两颗扣子。
“直接来。”
闻言,裴向禹眉头跳了一下:“……你真以为自己是女人么。”
童渊拖着人回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大言不惭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是天赋异禀呢。”
“……”
……
十分钟后,自称天赋异禀的某人趴在裴向禹身上,疼地额角直冒冷汗。
他何止不是天赋异禀,简直就……天生不是这块料。
童渊后悔了。
……他现在甚至怀疑起裴向禹以前都是怎么操作的,以至于让他对自己有了这样的误解。
“你先起来。”
裴向禹伸手托了他一把,童渊一哆嗦,从牙缝里挤出个声音道:“你先别动。”
“……”
难受的不止他一个,童渊虽然顾不上那么多,也还是不小心看到裴向禹鬓角冒出来的小汗珠,他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然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更疼了。
不过事实证明裴向禹还是有人性的,硬生生忍过了这一波,抱着他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
童渊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觉得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凄惨过。还不能怪别人,都是自己作的。
“出血了。”
裴向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没吱声,巴不得自己这会儿是只鸵鸟,把头往沙子里一埋,谁叫都听不见。
看不到的地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来门开了,门又关上。
童渊松了口气,他不太关心裴向禹干嘛去了,总之人不在了就是好的。他摸到手机,给范统打了个电话。
“送衣服?现在?”
范统还在路上,万万没想到童渊这么快就召唤自己了,毕竟走前,某位祖宗才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跟他说,今天晚上肯定没你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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