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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渊亮晶晶的看着他,裴向禹盯着看了许久,也没有从这双眼睛里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

这么些年头一次看人看走眼,还走地这样离谱。

有意思。

“喂。”童渊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说晚安吗?”

那张脸艳冶动人又人畜无害,裴向禹拨开童渊鬓角的头发,抚上眼尾那粒会勾人似的小痣。

“晚安。”

即便是不久前亲眼撞破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现在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违和。

童渊的脸半埋在他怀里,看起来毫无防备,不一会儿呼吸就渐渐匀长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走了。

——

“就这些?”

“就这些。”陈义安肯定道。

几天前老板又管他要童渊的资料,还特别强调了“事无巨细”这四个字,他花了几天时间整理了一份童渊二十年不到的生平,详细到连他的邻居和同学都单独做了一份花名册出来。

可是就算他把这些资料都过目了一遍,也只觉得童渊怎么看都是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顶多是爹不亲娘不爱,比一般的小孩儿过得悲惨一些,实在没有什么需要老板特别关注的必要,和他第一次查出来的内容没什么出入。

硬要说的话,只有一点和上次不同。

“前几天范统去学校给他办了休学,其他的和之前给您的都一样。”他简明扼要地跟老板汇报了一下。

裴向禹翻着手里关于童渊的资料。

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细枝末节的小事,童渊的生平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概括。

五岁的时候酗酒成性的父亲酒精中毒死了,当妈的是个赌鬼,虽然活着,却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童渊能活着基本上就靠两个字——命大,还有个好心的邻居,是个上了年纪的舞蹈老师,膝下无子,对童渊时常关照一下,两年前也因病离世了。

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说道的地方。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是令人起疑心。

不管是童渊利落的身手还是舞台上的表现,都没有办法让人相信是这人选来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中。即便抛开这些不谈,单是平时跟他在一起的状态,都没法和他略显凄惨的身世联系起来。

他所熟悉的童渊和资料上显示给他的这一个仿佛剥离了,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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