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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谦虚的替孩子们受了这番夸奖,看了另一封信,心情就更美妙了。
吕瀚海在此次事件中的表现非常符合他们军方的利益,符合他本人的利益,是他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但事情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没有两头讨好的可能,时砚提笔书信一封,让下面人停了对边军的粮草供应,抽调回留在边军的相关探子,撤回所有人马,做好两清的准备。
自此,吕瀚海对阿云构不成任何威胁,时砚这做老父亲的也就放心啦,对那个年轻人,他有几分欣赏,暗中资助他一路走到今天,问心无愧。
想来对方很快就能明白,失去自己帮助到底意味着什么,但这都不关时砚的事儿,眼下还有第三份信等着他拆开。
看罢笑着递给梅老:“您好奇的事这就来了。”
信里苗小宝认真给时砚说了他最近的遭遇和想法,最后说家里给安排的路子很好,但眼下他更喜欢郡王爷提议的另一条路,时砚收到信的时候,他应该已经在郡王爷的引荐下,进了大理寺,成为一名小小的寺丞,跟着上司同僚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刑侦人。
两人对小宝的选择不置可否,都对他信中提到的郡王爷更感兴趣,梅老迟疑道:“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这位郡王爷性子颇有几分混不吝,平日里游山玩水,寻仙问道,斗鸡走狗,哪哪儿都有他的身影,真是小宝信中说的,志趣相投,相见恨晚?”
这要是真的,小宝内里得是个啥成色?
时砚哼笑,指着信道:“您哪,再想想,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梅老一怔,恍然道:“恍惚听京里来的晚辈提过一嘴,这位郡王早年丧妻,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很是疼爱,女儿一把年纪却舍不得她嫁人,曾好几次将上门提亲之人打出府去……对了,那姑娘年岁几何?”
时砚肯定道:“二八之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京中的小宝完全不知道他的意图被他爹识破,过上了愉快的三点一线生活,家,大理寺,郡王府,很快就跟郡王爷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虽然小宝极力否认,说要把对方当长辈尊敬,郡王爷醉酒后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儿放话,要把闺女嫁给好兄弟苗中举。
虽然酒醒后后悔了好一阵,但转过弯儿来又觉得这主意非常棒,暗中将苗中举当成女婿候选人观察了一段时日,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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