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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瞧见就是一愣:“这是?”
时砚笑眯眯道:“您关心的事。”
老爷子颇有几分不可思议,盯着时砚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确定时砚不是开玩笑的,半晌后摸着胡子哈哈大笑:“妙啊!缘分这东西,果然妙不可言!”
自此再也不问时砚关于两孩子姻缘之事。
只感慨道:“京中的消息我也听了不少,倒是委屈小宝了。”
时砚知道老爷子说的是什么,按理说小宝年纪轻轻,高中榜眼,本该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游街当日就有人爆出他与阿云是一母同胞姐弟的事实,他的光芒完全被掩盖在阿云之下,与阿云这个百年一出的女魁首相比,小宝这种三年一届的榜眼属实不起眼了些。
榜眼的风光不足一日,就沉寂了下去。
时砚轻笑:“这小子倒是聪明,看起来这段时间沉稳了不少。”
苗家姐弟在京中可以说毫无根基,两人若太过扎眼,难免惹来他人眼热非议,再说二人走的不是一个路子,官场上不适合高调做人,借着这机会把自己隐藏起来不失为一个办法。
道理老爷子都懂,也就这么一说,见时砚眼明心亮,顿时安心,不再多言,招呼小友继续帮着整理书稿,跟时砚念叨:“孩子大了就让他们自己在外面扑腾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然后就当着时砚的面儿,写了一封给儿子的信,将堂堂梅山书院院长骂的狗血淋头,希望对方能分清楚里外,不要被利益蒙了心,忘了读书人的原则,成为彻头彻尾的投机份子。
梅院长接到信自是不敢在老父亲的雷区蹦跶,只能偃旗息鼓,暂时避开上门求见之人,以期老父亲能暂时息怒,好歹给他留点颜面。
阿云和士林间的斗争一时陷入僵局,表面上文坛迎来了短暂的平静。
结果不知是哪方人马打听来了刚入京的大将军有意为义子吕瀚海将军求娶苗开云的事情,浑水摸鱼,将其宣扬的人尽皆知,一夜间坊间流传出数十个版本的故事。
有说苗魁首与吕将军少年相识,青梅竹马,感情甚笃的。有说两家早就私底下定了亲事,只等天下太平再成亲的。还有说苗开云年十六,家中不为其定亲,就是在等吕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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