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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过是为父守孝三年被耽搁了,年底出孝,明年便能参加乡试,那时你还是个小小的童生呢,有了扶不上墙的烂泥比较,家里自然会明白表哥有多优秀!
“届时我自有办法使家里放弃你我之间的婚事。”
说着冯莲便笑了起来:“你表现的好些,赢得了叔父的信任,届时叫叔父为你保一门合适的姻缘也不是难事,岂不是一举两得?”
冯莲没说的是,姑父年轻时其实瞧中的是母亲,可阴差阳错,母亲成了父亲的姨娘,而姑姑嫁给了姑父,为了弥补遗憾,姑父便给她与表哥定下了娃娃亲。后来姑父去世,表哥守孝三年,他们家也逐渐显出败落之势。
爹娘便不愿自己嫁到姑姑家,姑姑也因为早年之事不想让她做儿媳妇。但不论如何,她已经偷偷拿到了当初双方定亲的信物,只要自己与表哥心意相通,站在一处,谁反对都不成!
许某人眼眸一米,收起折扇,露出他那副足以迷倒无知少女的样貌,冯莲没瞧见他的神色,只听他咬着牙道:“我知道了,你叫我再想想。”
冯莲从容的很,她笃定这人会答应。
殊不知这人出来茶楼,甩掉跟踪他的人,大大方方取下帷帽,露出许老四的面容,雇了辆马车,直接往苗家赶。
而此时的苗家,时砚正和周先生拿着调查出来的资料,一个个从头到尾的研究对比,想找出那个藏在冯莲身后的男人呢,就被突然闯进来的许老四噼里啪啦的灌输了一大堆。
许老四一点儿隐瞒都没有,将他如何拿着方子接触学政大人娘家兄长,又通过此人接触他家子侄,又通过这些子侄,接触到了学政大人兄长家的孩子,冯莲便是其中之一。之后如何发现冯莲和她表哥有私情,如何被冯莲利用的,以及冯莲的谋算一点儿不藏私的说了个底儿掉。
说的那叫一个口干舌燥,索性抱着茶壶一口气下去了半壶茶,长长的吐口气,这才对时砚道:“那娘们儿自觉将所有人拿捏在手里,从不将我放在眼里,因此想不到你是我兄弟,更想不到周举人与你莫逆之交,狂妄的很呢!”
时砚和周先生对视一眼,虽然没想到他们要找的人竟然是许老四,但仔细一想,依照许老四能折腾的劲儿,搞出来这些事也不是没可能。
这人一来,事情便简单多了。
时砚抬眸问许老四:“你的意思呢?”
许老四打了个饱嗝儿,没筋骨一般躺在椅子上,半眯着眼揉肚子的样子,莫名让周先生觉得,他跟时砚有几分相似。
“那我便假戏真做了吧!”
许老四解释道:“跟那娘们儿比起来,咱们才是一家人,没得便宜了外人,我来是为了跟你们通个气儿,别站出来坏兄弟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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