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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远远地看了一场戏,赶在天亮前回到客栈,换了一身衣裳,洗漱一番,在大堂吃了一笼包子,客栈老板娘便笑眯眯的告诉他:“那位夫人醒了。”

时砚颇为遗憾的想:本来说好少则几天,多则一月才能办好,谁知时机刚好,让自己撞上了,才一夜功夫,柳氏的事情基本上就解决了。

果然,男人,太快了,就是不行!

想了下,给了老板娘一张百两的银票:“劳烦您帮我在县城租一间小院子,不需要太大,一定要足够清净。

不过,这件事,最好不要让第三人知晓,你可明白?”

老板娘一想便明白时砚是给上面那位受伤的夫人租的,痛快的答应下来,因为租那样的房子,一个月顶多三五两银子顶天了。

人家给一百两,剩下的就是封口费。

老板娘办事利落,只用了一下午时间,就告诉时砚地方找好了:“院儿里有口井,取水方便的很,果然瓢盆,床褥枕头被罩都是现成的,直接住过去都行!”

时砚便又给了老板娘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态度十分温和道:“还要劳烦您帮忙寻两身女子的换洗衣物,再借客栈的马车一用。

对了,烦请您顺便寻个能遮住半身的帷帽来。”

柳氏从早上醒来,人就呆呆愣愣毫无反应,一直住在客栈也不是个事儿,时砚便打算先租个院子让住着。

顺便写了封信让人送到百安县,让镖局的人将杨禾高那小子送过来,刚好,有些事需要镖局的人去办。

第三天傍晚见到杨禾高的时候,时砚是这般说的:“苗家的事儿我自有处置,你别在里面跟着裹乱。

你娘的情况你也瞧见了,你们都很不容易,好好陪着她吧。顺便瞧瞧苗家村的热闹。

安心住在这里,没人能认出你们,再想想往后什么打算,我呢,也不将你当不懂事的孩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大可直言。”

杨禾高见到母亲柳氏,先是激动,再是心疼,抱着柳氏的胳膊,眼泪无声的往下流,絮絮叨叨,毫无章法的说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柳氏一开始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毫无反应。

直至杨禾高声音干哑,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喊娘。

简单的一个字里面,包含了整整五年的委屈,无助,痛快,想念,情绪之复杂,让临时雇来照顾柳氏的老婆婆忍不住偷偷在房檐下抹眼泪,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苦命的孩子,苦命的孩子啊!”

柳氏的手便轻轻搭在儿子胳膊上,感受着儿子瘦骨嶙峋的手臂,不知何时,眼泪将枕头湿透了,声音轻不可闻:“娘的禾高啊……”

直到这时,才传来杨禾高嘶声裂肺的哭声:“娘,娘,禾高终于找到你了……”

屋内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屋外时砚放心的带着镖局的几个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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