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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烦心的不还是你老子我吗?”
宗持仙说着就忍不住摆手:“你爹我这辈子对女人是真的怕了,说句叫你看笑话的,前半辈子练的是童子功, 女人影响爹的修行, 后半辈子,女人坏了爹的修行。
对女人这块儿上,爹是真没什么兴趣!”
一副非常光棍的姿态,对时砚这儿子,就跟兄弟似的,那是什么都能说。
时砚就无语的直翻白眼儿:“您这可真有意思,打从有了儿子那一刻起,想必您的童子功便破功了吧?现在还说这事儿有意思吗?我算是看出来了,您这心眼儿啊是真不大,我娘现在和程家人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真当您每天看到程家那边的暗卫送来的消息,在被窝里偷着乐的事儿没人知道呢?
还放在嘴上天天念叨,这碎嘴也不知道随了谁?可别说我爷爷也这样!合着您以前那般淡然不在意的样子都是装的?打从那天说开了,真就百无禁忌了呗?”
别说,皇帝还真是这么个意思,他瞧着儿子这批折子的利落劲儿,真心觉得这个儿子生的好,生的妙,每天只要面对儿子这张脸,对丁挽的厌恶都能少上那么一两分。
这孩子,跟自己生来就有缘分,逃不过,注定的。
“儿啊,你瞧瞧你爹我每日里三更起五更眠,辛苦又心酸,这才几日功夫,今早起来便发现了一根白发,这都是累的啊!这个,你就替爹承担了吧,啊?”
说着便推过去一堆江南地方官来的折子,说是地方官,可都是主政一方的大臣,至少也得是个正四品的文官,管理着一方百姓的生计问题呢,能上报到皇帝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小事。
时砚才不上这个当呢,他今年才十三岁,翻过年,虚岁算起来,不过十四,这么早就接受了政务,往后几十年便是个劳心劳力的命。
他有理由相信,只要今儿接了这些折子,往后便有更多的折子,更多的借口,将皇帝的工作推到他手里。
要说他没当过皇帝,想过过瘾,感受一下君临天下的至尊地位倒是情有可原,但皇帝咱不知道当过几回了,什么东西,只要拥有的太多,他就不新鲜,甚至不稀罕了,时砚现在就有点儿这个意思。
他还给他爹出主意呢:“您瞧我现在这惫懒样儿,真是富贵窝里待久了,没了狼性,斗志全被眼前的荣华给消磨没了,这么下去,恐怕不成的。
若不然,您受累,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玩儿,说不定其中便有那成器的,能给儿子带来些紧迫感呢!”
时砚越说越觉得可行,他能不能生儿育女都是个未知数呢,不过目前看来,遇到个合眼缘的实在太难,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将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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